第二百零四章 第一次心喜他的到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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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義是在京城長大的,這酒樓雖然豪華,但他也不是沒來過,上下一看,心裡就有數了,當時離開的時候,他給手下打過手勢,要他調些兄弟過來以備萬一,如果鍾渠有異動的話,他也不在乎來場全武行。
而且禁衛軍真正能打的並不多,這裡面收編了不少京城權貴之家的子弟,這些人都養尊處優,進入這裡面也是先混個資歷罷了,求的是在皇帝的面前有露臉的機會。
至於遠威鏢局別的不多,以一擋十的鏢師還是不少的,大不了京城混不下去,他到別的地方照樣能開鏢局。
容靜秋不知道,鍾義這會兒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知道,她一定不會讓他這麼安排。
包廂裡面佈置得頗為奢華,鍾渠還讓人找了倆賣唱女進來唱曲兒,沒一會兒,這屋裡就飄出了靡靡之音。
容靜秋面無表情,她是被鍾渠言語脅迫而來的,心裡不樂意也直接表現在臉上。
鍾義只是冷哼一聲,這種陣仗想嚇唬誰?當誰沒見過似的。
鍾渠喚店小二進來,問容靜秋想吃什麼。
容靜秋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倆字,“隨便。”
鍾渠也不惱,只要人出現了就好,態度惡劣點就惡劣點吧,遂自作主張點了幾個疑似容十七會愛吃的菜,當然這都是他想象當中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與容十七就餐過。
此時見到了他人影,他掩不住興奮地手都在輕輕地打顫,如果沒有那個礙眼的人在就好了,思及此,他眼神陰暗地看了眼鍾義。
鍾義完全不受影響,轉頭與容靜秋使了個眼色,表示若是見到情況不對,她就先走,他留下善後便是。
容靜秋暗暗搖了搖頭,她是不會丟下鍾義自己先跑的,這與她一貫做人的原則相違背,哪怕再如何貪生怕死,也沒有拉人做墊背的道理。
“十七,你最近都去哪裡了?”鍾渠試探性地問道。
容靜秋挑了挑眉道,“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馬兒走到哪裡,我就在哪裡,天地之大,處處是我家。”
鍾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十七,你無須防備我,我對你沒敵意,相反,我引你為知己……”
“那當你的知己真不幸,還要處處受你脅迫,鍾世子,我可高攀不起。”
鍾渠聞言,臉當即就冷了,“十七說話何必處處戳人肺管子?我到底有何地方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耿耿於懷?如果是為初見時我說話不當,那我向你道歉。”
容靜秋不是三歲小孩,哪會輕易被鍾渠的兩句軟和話就給打動了?
“鍾世子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何必道歉呢?”她輕輕地回了個軟釘子,“其實我與鍾世子真的不熟,今日這頓飯過後,我希望鍾世子不要再找我了,我就是個喜歡四處飄泊的人,不值得鍾世子牽掛。”
這些撇清關係的話,讓鍾渠份外不悅,他冷聲道,“只怕要讓十七失望了,我說過我是引你為知己,相反,今日這頓飯過後,你我應該多親近親近才是。”
突然,鍾義出手了,他抽出腰間的匕首狠狠插到桌子的中間處,然後看向鍾渠,挑釁道,“鍾世子是想要魚死網破嗎?”居然還想著糾纏不清,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衝動了,容靜秋看了眼鍾義,鍾義以前都是一副商人的做派,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江湖習氣的一面。
鍾義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別出聲,然後繼續挑釁地看向鍾渠。
鍾渠的臉當場就綠了,“你這是要挑戰我嗎?”
“有何不可?”鍾義可不怕他。
容靜秋看著這兩人像兩頭雄獅要決鬥那般地看著彼此,不禁覺得頭疼不已,在她看來,事情還不至於失控到這等地步。
此時再聽那些婉轉的靡靡之音,她更覺得心裡煩躁不已,於是朝那倆賣唱女道,“別唱了,你們先退下吧。”
那倆賣唱女其實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面,早就嚇得全身打冷顫了,不過到底靠賣唱為生,所以儘量不讓自己的歌聲染上顫音。
如今得了容靜秋這話,她們很想走,可還是把目光看向能做主的鐘渠,抱琵琶的手都緊了緊。
鍾渠懶得理她們,連個眼神都欠奉,只是陰鷙地盯著鍾義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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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只好再度開口,“不用管他,你們只管離去,這是銀子。”從袖袋裡掏出半錠銀子拋給其中一個賣唱女,那賣唱女接過,這才扶著另一個趕緊離開,生怕走慢了要受池魚之災。
包廂門開啟了,正準備要上菜的店小二看了眼包廂裡的氣氛不對,縮了縮腦袋,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上菜,不過這鐘世子是他們的老顧客,他們也得罪不起,當下頗有些進退兩難。
“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