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她磨蹭出來之後,卻沒有見到表姐金瑩,甚至就連跟她來的菊兒也不見蹤影,她皺了皺眉頭,正想去攔住一個寧靖侯府的婢女問一下情況,哪知道才剛走兩步,就看到不遠處在等她的鐘渠。

她的步子當即頓了頓,她一直避免與鍾渠說話的機會,哪知還是被他給鑽到了空子。

她是怎麼想也沒想到他會跑到茅廁這邊來堵她,她是不是容十七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她深嘆一口氣,想偷偷繞到另一邊,哪知鍾渠突然轉頭,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動作。

“容三姑娘就這麼怕我嗎?居然還想偷偷摸摸的一走了之。”鍾渠嘲諷地開口。

容靜秋的臉上頓生幾分羞怒,“鍾世子看錯了,小女子不是要偷偷摸摸地走,而是光明正大地走。”

這說話的語氣有幾分容十七的味道,鍾渠的眼睛突然一亮,他腿長,三步並做兩步就走到容靜秋的面前,“容三姑娘就是容十七吧?”

“不是。”容靜秋怎麼可能會承認,臉上的怒容半點也不摻假,“你到底要糾纏這個問題到什麼時候,之前三表哥已經試探過了,你還不信又親自來問詢,鍾世子,到底要怎麼說你才肯放過我?”

鍾渠突然伸手抓住容靜秋的手腕,步步逼近她,盯著她的臉道:“容三姑娘,你還想要繼續誆騙我?”

容靜秋開始在心裡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手使盡力氣也擺脫不了他的鉗制,她氣不過地屈起膝蓋就要朝鐘渠的弱點踢去,鍾渠沒想到這深閨中的小姑娘會這麼狠,好在反應即時側身一避才沒被她給踢中,不然不殘也會痛半天。

當然這一避,他鉗制她手腕的動作就一鬆,讓她得了自由瞬間跳離他兩丈遠,

容靜秋冷冷地看著鍾渠咬牙切齒的樣子,當即腳點地不耐煩地道,“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放過我?”

“承認你是容十七。”鍾渠也咬牙回應她的話。

“好啊,你說我是容十七,那我就是容十七好了,這下子,你滿意了吧?鍾世子,你不要臉面,我還要閨譽的,希望你別再纏著我。”容靜秋被氣笑了,當即一口就認了。

哪怕她說承認了,鍾渠的心情還是不好,明顯這就是氣話,這樣的話可信嗎?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他想證明容靜秋就是容十七,到底是為什麼?是想說自己的喜歡的還是女子,並不是見不得人的斷袖情嗎?

鍾渠迷茫了,看到容靜秋要走,他一個衝動衝上前去,把不察的她推靠在一邊的柱子上,兩眼緊緊地盯著這張俏麗的容顏,無暇的肌膚,靈動的雙眸,還有那散發著攻瑰香氣的嘴唇,哪哪都符合他想象中的女子。

“你……”他伸手想要撫上她的紅唇。

容靜秋的臉一避,怒道,“鍾世子,你這是登徒子的行為,你若再這樣,我就要喊非禮了……”

“喊吧,你大方喊便是了,不過這樣一來,你我就要送做堆了。”鍾渠這會兒居然笑了,“娶你似乎也不是一個糟糕的主意……”

容靜秋頓時驚呆了,她怎麼沒發現這鐘渠是如此的厚臉皮?

她咬牙切齒的一腳用力地踩向鍾渠的腳背,鍾渠不為所動,這樣生氣的她更見俏麗,他不由得看呆了眼,此時他分不清自己喜歡的到底是容十七這個男兒郎,還是與他神似名叫容靜秋的這個女子?

好像不管是哪種行態,他都可以接受。

這下子別說容靜秋看不懂他,就連他自己也看不懂自己。

容靜秋不喜歡鐘渠看自己的目光,俏臉一沉,她不打算再掩飾自己的武力,誰能受得了被一個還算是陌生的男人壓在牆上,真他孃的屈辱。

只是她還沒來得抽出腰間盤著的軟劍,就看到一條長鞭向鍾渠的後背襲去,她當即放下要抽出軟劍的行為,既然有人來救她,她就要扮演一朵嬌花。

鍾渠早就聽到了身後鞭子破空的聲音,可他不能避,如果避開,鞭子就會抽到容靜秋的花容月貌,於是他生受了這一鞭,猛地一把推開容靜秋,轉身想要一把抓住這條鞭子,哪知道那鞭子滑如蛇,他一個判斷失誤沒能抓住。

哪知鞭子拐了個彎襲向容靜秋,他急忙要去阻止,就看到鞭子把容靜秋給圈住,一扯,容靜秋就朝鞭子主人的方向而去。

“趙裕,你到底他孃的想幹什麼?”鍾渠撲了個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容靜秋被趙裕給接了個正著,當即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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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因為衝力,哪怕她中途已經卸了力,但這次趙裕的速度太快,她卸力不及,一下子只能衝到他的懷裡,把鼻子還給撞疼了。

來不及揉一揉被撞疼的鼻子,那熟悉的味道就衝進鼻間,她略微感到有些暈眩,心想,趙裕的喜好還是一如既往,這薰衣的味道一直沒變過。

可是鍾渠的質問聲驚回了她的神智,她伸手就要推開趙裕,哪知趙裕卻是低聲道,“別動,你不是要他死心嗎?這就是一個機會?”

利用趙裕讓鍾渠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