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回話,只是抬步往屋中去了,好似要溫書。

“奇了怪了,二哥這些時日怎地瞧著……”沈沉英抬手撓了撓頭,他看不大明白,也說不清楚。

反觀明謹兒,一進屋便將她的針線簍子給翻了出來。

裁剪好的布都在裡頭整齊放著,而那些邊角料則是被胡亂塞進去的。

“糟了,如今剩下的料子也不夠再做粽子樣式的香囊。”明謹兒皺了眉頭,她將幾塊兒邊角料給拿了出來。

也是碰巧,她給男子買的顏色拿來做粽子香囊,那是正巧合適!

明謹兒不死心,將布料拼了又拼,瞧著也只能做上一兩個。

她索性將要來的碎布頭也翻出來,將顏色合適的給挑揀出來。

“只賣三四個香囊,也賺不到多少銀錢。”

明謹兒沉下心來,她望著床榻上攤開的布料,心中的念頭一個又一個冒出來,又都被她給暗自否定了。

直到又一次想起五彩繩。

旁人也只是換著這五彩繩的編法,也未曾加上些旁的。

既然布料少些,她何不都做成小個的粽子掛件,就掛在那五彩繩上頭,吉利又有新意。

她將邊角料與碎布頭都給裁小了,細細地縫成約莫有拇指大小的粽子,又翻出了買來打絡子的絲線,選了顏色與棉繩相似的,給綁到小粽子上頭。

明謹兒一旦用了心思做事兒,便會將其餘的東西都給拋到腦後去。

她一心忙著縫製小粽子,也不知沈沉奚多次握著書卷走到了門外,停留片刻又走開了。

忙活得肩背痠成一片,明謹兒方才縫製出了一捧小粽子,她將絲線給抽了些出來,又覺著總歸有些浪費。

棉線可比這打絡子的絲線便宜許多,可戴久了會起棉球。

“罷了罷了,左右這玩意兒許是也就戴上端午一日。”

足足忙活到了夜裡,沈母在外頭喊她早些歇息,明謹兒才去拎了水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憊。

隔日一早,因著沈沉奚要回書院去,劉氏在旁人家的大公雞都未曾叫時,便爬起來將早飯給做好了。

明謹兒從床榻上醒來時,一看天色,便急得險些赤腳下了床榻,她將衣裳給穿好後,才想起來。

如今這賣豆腐的活計,已然無須她去了。

只是習慣了起早貪黑,只在床榻上緩過神來,明謹兒便出了屋子,去院落中洗漱。

沈沉奚在同一時候出的門,二人恰好目光相對,腳下的步子皆是一頓。

明謹兒剛想開口喚一聲,便瞧見沈沉奚迅速將目光移了開來。

嘴邊的話便梗住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要不要說下去。

“弟妹啊,你今日歇著便是,起這般早是作何。”劉氏剛將粥給煮上,便在灶房裡瞧見了明謹兒,她急忙將手在身上擦了擦,一邊跨出灶房,一邊如此說道。

“左右我也睡不著了。”明謹兒應了聲,往灶房看了看,“大嫂,可還有未曾做了的活計?”

劉氏便搖搖頭,面上帶了笑意,“連豆腐我都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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