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磨出來的豆漿,與前世去街邊買的不同。

更加香醇,黃豆的味兒也極其濃郁,喝到嘴裡那甜味兒便立即瀰漫開來。

明謹兒自個兒都喜歡的不得了,她搖頭失笑,旋即說道:“我想日後將豆漿也弄上一些,早晨去鎮上賣,你們看這可能行?”

“行!”沈沉英高聲喊道,他清了清嗓子,“二嫂,你便放心交給我,沒有我沈沉英賣不出去的東西!”

他還未曾去鎮上做過生意,但已然與鄰村的姑娘買下幾個頭花,每個加了一文錢,又賣給了村裡的姑娘。

沈沉安磨完了半盆黃豆,他搖搖頭,對弟弟的言論不置可否。

“成,明日一道去。”明謹兒應了聲,“先讓你練練手。”

這話一出,吃了個定心丸的沈沉英,當即便眉開眼笑。

他心中豪氣,便抬著碗準備將豆漿一飲而盡,結果因著喝得急了,嗆得連連咳嗽。

等到槐花香氣從灶房裡傳出時,明謹兒早已回了房中。

為著明日要帶去鎮上的話本,她只得挑燈夜戰。

直至沈家所有的油燈都滅了個乾淨,兩盆豆漿靜悄悄躺在灶房中,那扇被沈沉安修整過的院門也落了鎖,明謹兒還在抄著話本。

她頭也不抬,一直奮筆疾書到將最後一個字給抄完。

那雙手早已經痠軟無力,連著甩動了幾下,才彷彿恢復了知覺。

“明日要買香料,還要將沈沉英一併叫去,教他如何賣豆腐,最好再與掌櫃的說聲,藉著他的地兒,做些旁的營生。”明謹兒喃喃著,將明日的事兒都給盤算了一通。

她將紙墨都收了起來,抬頭時往屋外看了眼,沈沉奚與他弟弟一併住的那間屋裡,竟同樣亮著油燈。

看來科舉也並非易事。

明謹兒想著,將房門一關,油燈也吹滅了。

她沉沉睡去,卻不知沈沉奚的屋子,在她將油燈吹滅後,也很快昏暗下去。

第二日一早,沈沉奚專程趕在其餘人醒來前,先爬了起來。

為的是去灶房將昨日連夜弄好的槐花飯給熱一熱,卻正巧與摸黑到了灶房的明謹兒對上。

灶臺上一盞油燈,沈沉奚手上也端著一盞油燈。

二人四目相對,明謹兒撲哧笑了出來。

“你怎地起這般早?”她問著,將碗中的石灰水給攪了攪,“能好好休息不易,怎地不多睡會兒。”

她邊說邊將石灰水點了進去,用木勺一通攪動後,便又對著另一盆豆漿如法炮製。

沈沉奚望了眼灶臺上放著的一碗豆漿,他沉吟了片刻,將手中的油燈,與明謹兒那盞放到了一塊兒。

他鮮有的有些心虛,竟懼怕被明謹兒瞧出他如今這小心思來。

“豆漿要煮熟了喝?”沈沉奚將衣袖挽起,稻草編成的鍋蓋被拿了起來。

“是了。”明謹兒點頭應聲,她起身時卻腦袋發暈,直直往一旁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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