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明更開心了:“那是我師父!那個,德泉你又是哪裡人,連你也知曉我師父名諱嗎?”

羊壇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表情了。

這這這……

這人怎麼就能是陳公弟子呢?

就憑他長得壯?

當然,壯到能讓他羊壇都自覺畏懼的地步,確實也挺厲害了。

羊壇主要是羨慕!

這一位什麼運氣啊,居然能拜陳公為師!

要知道,就連謝幼輿想拜陳公為師,都被拒絕了。

當初檀德臺之會後,羊壇與謝鯤結伴返回洪陸,途中謝鯤講了與陳仲相識、同行的見聞。

羊壇聽到陳仲隨意講了幾句前人故事,就讓謝鯤突破感應之後,恨不能以身替之啊!

檀德臺法會前後,陳仲也說了很多,可惜羊壇就沉浸在陳仲所展露的劍意當中了,除了領悟無形劍意,沒有更多收穫,相比起來,羊壇也更願意突破感應!

只可惜,機會錯過就沒了。

謝鯤想拜師,都被拒絕,還有周青為了拿司茂的頭顱做拜師禮,連他自己的性命都搭了進去,羊壇估計自己想拜師,恐怕更難。

然而眼前這一位,可真……

嗯?

他說自己是,他就一定是麼?

羊壇忽然意識到,他和蘇元明在這裡的交流,完全無法求證啊!

所以,糾結蘇元明是不是陳公弟子,蘇元明運氣好不好,完全不重要。

重要的是,搞清楚這是哪!

“咳!在下泰山郡人,陳公名諱自是知曉的,卻不知蘇兄如何在此處,此地是何地,那、那位前輩又有何用意呀?”

羊壇說著,用下巴指向那大黑鳥,卻是猜測對方能夠直接察知他人心中所想,故而不敢再胡亂促狹。

蘇元明聽得撓頭。

“泰山郡?師父和孔先生都還沒教過我啊!”

這地名兒蘇元明根本不知道。

想繼續問問泰山郡在哪吧,可羊壇的問題又一個挨一個,不回答,好像有點不太好。

蘇元明為難著,他的小聲自語卻已是被羊壇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