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回頭暖心的哄道:“你乖!”

卻沒有看見他轉頭哄少年的那一瞬,那女子眼中的寒意愈深。而少年同樣在無涯看不見的地方,挑釁的望著那個女子,一臉的得意。看不見的暗潮在空氣中凝聚著,越來越洶湧,眼看一觸即發。

而無涯卻一無所知,只是見那女子周身似乎的確沒有劇烈的魔氣或者靈力波動,才抽出了少年手中緊緊抓著的袖子,向前走了幾步,淡淡的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說著,自儲物袋中取出來了一瓶用於外用的傷藥,遞到了她的面前:“姑娘自便吧!”

那“女子”見此,便伸手接過。燦爛奪目的眼中,漾著幾分灼熱。而無涯卻對於此視而不見,一臉冷淡。

而後,那女子竟然也不避,就當著無涯的面,便將形狀優美,質感細膩的小腿露了出來。簫子木看見了,只當她是一個想要搶人的“壞女人”。眼睛瞪得鼓鼓的,活像是一隻被逼急了的小貓,霎時就要炸毛。

只是瞥見那女子那條優美白皙的腿上,那個有些猙獰恐怖的傷口,加上無涯安撫的目光,類似於撫毛,也有些心軟了,畢竟他也不是一個真正心硬的人。

而無涯給的碧綠色靈藥,塗抹上去之後,本來效果奇佳的藥,這一次卻收效甚微。只是暫時讓那傷口顏色變淡,看著不那麼恐怖罷了。

“姑娘怎會一個人在這裡?”無涯淡淡問了一句。他還是覺得一個女孩子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我是來找雪碧草的,結果卻被雪碧草的守護魔獸鶬磬獸給咬了,若不是有父親給的劍,怕是已經……”她說著,垂下了頭,一副掩眸欲泣的樣子,露出了自己纖長白皙的脖子。

低落,恐懼,自責,驚疑不定,都透過那截白皙柔美,有些脆弱的脖子流露了出來。

只是那張垂下的臉,卻緩緩勾起了唇角。這個女人自然就是出來找自家王後的魔尊,魔尊陛下覺得,還是換一個角色比較好。嘗試了之後,越發的覺得,這樣的樣子出現,更能夠增加他與自家“王後”之間的“情,趣”。若不是他臨時起意,給無涯一個“驚喜”,怕是這會兒子無法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畢竟他們之間還存在著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再把這個塗抹些吧!”無涯聽完“魔尊陛下”的“悲慘遭遇”,並沒有立即表態。只是將一顆凝露丹暗暗捏碎,置於掌心,遞給了她。

聞言,那妖嬈的女子眼中的“感激”之情更甚。果不其然,凝露丹就是凝露丹,塗上去之後,那處“傷口”竟是徹底的好了。

只是站起身走路時,竟然還是一瘸一拐的。看來魔獸還是魔獸,不是一般的妖獸。

“公子可否帶著我一起,我怕……”她咬著唇,看著楚楚可憐。

無涯看了眼少年,少年雖然臭著臉,一臉的不情願,最終卻輸給了自己的心軟,很嫌棄的說:“好吧!”

說著,便走到那個女子面前,架起了他的一隻胳膊,而無涯則扶起了另外一隻。

少年撇撇嘴,他怎麼可能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佔自家媳婦兒的便宜?他才不會讓自家媳婦兒去“抱”她呢!哼!

就這樣走到了一株紫夜草邊,摘了幾片葉子鋪下,無涯讓少年和那女子在那裡待著休息,自己去摘方才過來時看見的果子。

夜晚,映著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簫子木揚起下巴對那個女人警告道:“喂!那個誰,我不管你抱著什麼樣的目的而來,只有一樣,你敢打我媳婦兒主意,我一定滅了你!哼!”

“哦?如果我偏要如此了呢?”那女子幽幽的說道。精緻妖嬈的臉上並沒有看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漫不經心的撥著眼前的火堆。

“那你試試?”

“哦!是嗎?”說著,眼中卻翻湧著志在必得,魅惑的紅唇微微勾起:“我看中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此刻的她全身上下都隱隱流露出一種極危險的氣息。就像是蟄伏在黑夜裡最為危險,但是看著顏色最為致命誘惑的蝶。哪裡還有在無涯面前所展露出來的半分“柔弱”?

少年聞言死死地瞪了她一眼,扭頭不打算再搭理她。心裡卻更加防備這個第一眼看著就無比礙眼的女人了。

“她果然是裝的!我一定要讓涯涯看見她的真面目!”少年憤憤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

宮凜邪:嗨!涯涯,你好!

簫子木:哼!裝逼狗,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