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內斯的辦公室裡,希帥望向窗外的訓練場,一臉愁雲,一旁的赫內斯呵呵一笑。

“怎麼了?你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啊,至於嗎?”

“不一樣,我已經快到退休的年齡了,我想再拿一次歐冠冠軍。”

赫內斯頓了頓,“也是,距離你第一次拿歐冠都過去快十年了,時間過的真快。”

競技體育是用成績說話的,所以希斯菲爾德希望自己在退休之前能再觸碰一次至高無上的歐冠獎杯,那是除了大力神杯之外最偉大的足球榮譽。

但他也知道,這很難,巴塞羅那就像阿爾卑斯山一樣橫亙在自己的面前。

拜仁必須在主場打進兩球,而且不能丟球,才可能晉級決賽,本賽季還沒有球隊單場淨勝巴塞羅那兩球的,無論是西甲還是在歐冠,都沒人能做到。

赫內斯屬於是大心髒的人,26歲的時候他就因為重傷,但他沒有消沉,而是成為一個偉大的經理人。

看著希帥愁苦的樣子,赫內斯建議道:“我覺得我們的實力是沒問題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給球員放鬆。”

“放鬆?”

“對啊。”

“怎麼放鬆?”

“我聽說現在流行瑜伽和冥想,不如給球隊找一個瑜伽老師,幫大家上一堂課。”

“這個……”

希帥在腦子裡想了想,“也好。”

“瑜伽,冥想,頭這是搞什麼啊。”裡貝裡抱怨道。

“呵呵,瑜伽不好嗎?”

“好什麼好啊。”

就在球員議論紛紛的時候,瑜伽老師來了,是個生活在德國的印度美女老師。

“哇靠,大美女。”裡貝裡笑道。

陳慕白了他一眼。

老師走到中央,笑著說:“大家好,我是莎瑪。”

“老師好。”

大家一看,只有裡貝裡一個人在喊,顯得很突兀,莎瑪也樂了,“你是弗蘭克吧,不用那麼客氣,喊我莎瑪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啊,必須喊老師啊,你是專業的。”

其他人在心裡竊笑,這個弗蘭克,真是死性不改啊。

陳慕小聲道:“弗蘭克,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嘿嘿,彼此,彼此。”

“哈哈。”

莎瑪簡單介紹了冥想之後,球員們開始嘗試,莎瑪在一旁引導,“幻想你們的腦海裡出現最舒服的一種狀態。”

噗。

原本閉上眼睛的球員睜開眼,又是裡貝裡在搗亂,不過莎瑪很有耐性,“弗蘭克,你為什麼笑?”

“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