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勒沖著陳慕打手勢,2比1。

陳慕看到了。

“疊戈,頭的意思是要拿下。”

弗蘭告訴了諾伊維爾,諾伊維爾又告訴約翰遜。

就在此時,球場上發了一次意外,場內出現兩個球,在以前這是不允許的,但現在是多球制。

情況是這樣的,球快出邊線的時候,基輔迪納摩球員為了避免給1860邊線球,於是飛身把球勾回來,但是邊裁判定這球已經出邊線了。

而1860快速開出邊線球,這樣一來,球場內就出現兩個球了,基輔迪納摩球員一邊看著裁判,一邊回退。

但裁判沒有表示,只不過把另一個球踢出邊線,這樣一來,1860形成一次快攻。

這次進攻太快,別說基輔迪納摩球員沒有反應過來,連1860球員都還愣著。

反應最快的是陳慕,只要裁判沒有吹,那這球就是合規的,無論賽後基輔迪納摩人會不會抗議罵娘。

基輔迪納摩主教練已經暴跳如雷了,“球場內有兩個球,我的球員在等著裁判處理掉一個球,而對手在偷襲!”

陳慕跑了兩步,抬頭看了一眼,直接一腳球傳給前面的諾伊維爾。德國前鋒快速沖到對方中後衛身前,卡住一個位置,基輔迪納摩主教練知道忘了。

面對大半個空門,諾伊維爾毫無懸念把球踢進球門,2比1。

但是現場的沒有瘋狂慶祝,因為連1860都覺得這球是有問題的。

“偷竊,這是偷竊。”

基輔迪納摩主教練非常激動,“足球還有規則嗎?”

可裁判的理解是當有人故意把球踢進球場的時候,那需要吹停比賽,比如球童把球丟進球場,可剛才那種情況不應該吹停比賽。

哈斯勒不會管那麼多,反正進球就可以了,2比1,接下去只要好好防守就可以。

這個球對基輔迪納摩的打擊是很大的,他們明顯蔫了,最後15分鐘沒有組織起一次像樣的進攻,最終的比分就是2比1,1860在主場拿到了聯盟杯首戰勝利。

不過賽後關於那個球的爭議一直在持續。

首先站出來為基輔迪納摩說話的是舍甫琴科,“我的職業生涯中很少評論裁判,但我這次要站出來說話,我覺得關於那球,裁判需要吹停比賽,把多餘的球處理掉再恢複比賽,你可以看錄影,基輔迪納摩的球員其實就是在等裁判這麼幹的。”

基輔迪納摩主教練則是消極對抗,“我尊重裁判,所以沒什麼好說的,已經輸球了,難道我還想丟掉工作嗎?我可不想這樣。”

哈斯勒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道:“只要裁判沒有吹哨,那就應該繼續比賽,我不知道基輔迪納摩為什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他們不應該愣著,而是應該回追。”

哈斯勒把責任全部推給了基輔迪納摩,意思很明確,沒什麼好說的,要怪就怪你們自己蠢。

不過足球是用結果說話的運動,無論如何,1860拿到了真金白銀的三分。而他們的下一個對手是馬賽。

“延斯,你是白痴嗎?”哈斯勒沒想到傑裡梅斯的傷勢那麼重。

“我也不知道,剛開始不疼。”

隊醫說,“輕微拉傷的時候,肌肉只會不舒服,但是繼續堅持的話,最後會越來越嚴重。”

哈斯勒沖著隊醫問道:“這混蛋需要休息多久。”

“一個月。”

哈斯勒差點哭出來了,一個月?現在球隊恰好是比賽密集的時候。

“沒事的,頭,我大概一週就好了,我是鐵打的。”

隊醫警告道:“延斯,除非你這條腿不要了,否則我勸你最好別這樣。”

哈斯勒搖搖頭,“一個瘸了的傑裡梅斯作用其實也不大,不如讓他回家休息。”

“你今天就給我回家去,我會24小時監督你的,要是讓我知道你沒有好好休息,那你知道後果的。”

傑裡梅斯在家呆了10分鐘,就有點難受了,他是個多動症兒童,傑裡梅斯拿起電話。

“陳慕嘛,出來玩啊。”

“我要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