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咯?”

“那還怪我啊。”

“丹尼爾,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對勁了。”

“是嗎?延斯,我記得防守馬塞利尼奧的任務是交個你的吧。”

“你是諷刺我無能?”

“我可不敢。”

“都少說幾句吧。”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整個過程,哈斯勒一言不發,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就在眾人納悶的時候,哈斯勒突然開口了,“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場當任1860的主教練了。”

此話一出,更衣室裡死一般的安靜。

“託馬斯,你開什麼玩笑,當初我來1860可是為了你啊,你現在要走?”傑裡梅斯問道。

“不是我要走,是賽前羅伯特通知我了,本場不勝,那麼球隊只能換教練。”

“什麼?魏爾德莫澤現在在哪?我找他去。”

哈斯勒把手按在傑裡梅斯的肩膀,“不要再鬧了,這可是我的最後一戰。”

“不可能的。”

拜爾也愣了,他可以說是哈斯勒一手提拔起來的,沒有哈斯勒,他還是二隊菜鳥。

“頭,我們客場成績雖然不好,但我們主場不敗,俱樂部沒理由炒了你吧。”

哈斯勒微笑道:“34輪比賽,輸一半,拿到的分數連保級都不夠啊。”

“那我們下半場好好踢。”

哈斯勒搖搖頭,“太晚了,0比2了。”

更衣室裡的每個人都很壓抑,沒有人想到哈斯勒是在撒謊,因為這種事情在足球圈是司空見慣的。

“都別說了,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們是俱樂部高層,面對客場連敗,你們也只能換教練吧。”陳慕說。

“我覺得下半場好好踢吧,只有這樣才有用,畢竟足球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

更衣室裡最後五分鐘,陳慕進入系統,換了一瓶治傷藥水,為了哈斯勒,他只能開掛了。

下半場,柏林赫塔踢的更加輕松,什麼二過一,二過二,插花腳傳球都玩出來了。

心態!

當心態輕松的時候,人人都是馬拉多納啊。

哈斯勒知道很難,他希望中場休息的時候那場苦肉計有用吧,否則的話,那隻能是找新工作了。

下半場,傑裡梅斯是拼了老命,一腳滑鏟,傑裡梅斯先碰到球,馬塞利尼奧再向裁判投訴,但是裁判搖搖手,表示這球沒什麼問題。

傑裡梅斯坐在地,一記掃堂腿,把球踢給陳慕,“陳,靠你了。”

陳慕拿球以後飛也似的往前跑,先生過了一個人,然後再過一個人,就在柏林赫塔球員醒悟的時候,陳慕已經跑到禁區前了。

“白痴,踢他啊。”

柏林赫塔主教練在場邊狂吼。

也許是主教練的狂吼産生了作用,柏林赫塔的球員撲來了,就在此時,陳慕左腳虛晃,右腳直接抽球。

在開掛加持之下,陳慕抽出的皮球就像是炮彈一般,直奔球門角。

當皮球飛進球門,和球網劇烈摩擦的時候,柏林赫塔守門員還在呆呆的看著。

1比2了。

下半場開場10分鐘,1860頭號球星就扳回一城,雙方的差距縮小到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