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那個10號,還有那個替補席上叫保羅的。”

“呵呵,你說一個打替補的還出來搶鏡幹嘛?”

“呵呵,也是奇葩。”

“法蘭克福這邊的馮克爾也不是好東西啊,嘴裡不幹不淨的,很容易激怒對手。”

“真不行罰上看臺去。”

“也是。”

中場休息哈斯勒沒有多說什麼,比賽很正常,作為德國球員,他參加過太多關鍵比賽,這種比賽,雙方都想把對手踩在腳底,最好再吐上幾口唾沫,那樣才爽,少一個競爭對手,自己就多一分生存的機會,這就是競技體育的殘酷。

下半場1860還是穩固防守,拜爾和萊曼是哈斯勒最常喊到的兩個人。

“丹尼爾,你是蠢貨嗎?”

足球圈的人都這樣,有時候比賽的時候必須說髒話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

“盯人啊,別像木頭一樣。”

“我的天啊。”

另一邊的馮克爾皺著眉頭,因為1860的防守組織的很嚴密,法蘭克福的控球並不能製造什麼威脅。

1860的陣型是4231,但其實看起來就是442,因為陳慕本場比賽沒有開掛,一條龍過人很難,所以陳慕站到前鋒線上,這樣他每次沖刺的距離只需要十幾米,踢起來還比較輕松。

法蘭克福耐心的傳遞沒有效果,於是轉換成吊高球,這種撞大運的戰術很快失效了,1860斷球以後,科斯塔一個大腳往前開,勞特一看陳慕。

“靠。”

他發現陳慕往前跑了,意思就是要勞特去搶第一點,陳慕心中也抱歉,“對不起了,本傑明,我今天沒有開掛,髒活累活只能你去幹了。”

勞特搶下第一點,陳慕帶球往前跑,面對防守球員,陳慕突然做了一個“牛尾巴,”對方一愣,陳慕就過去了。

“最近看電視學花式足球看來沒白費啊。”

主場球迷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守門員身上了,此時陳慕顯示出一個射手的冷靜,他當年踢業餘聯賽的時候就以冷靜著名,陳慕不慌不忙,還看了一眼守門員。

法蘭克福守門員已經棄門出擊了,這是孤注一擲了,陳慕果斷挑射球門。

皮球劃出一道拋物線,飛進法蘭克福球門,2比1!

陳慕的進球很漂亮,但是大家竟然有點期待陳慕接下去會怎麼慶祝。

主裁判已經盯著陳慕了,如果他繼續挑釁,那第二張黃牌是跑不掉了。

陳慕沒有沖向替補席,而是沖到現場轉播攝像機鏡頭前,陳慕把手背到身後,指了指自己的名字和號碼,這是很經典的慶祝動作,很霸氣但一點也不違規。

可對於馮克爾來說,這樣更加窩火,他一腳踢在礦泉水瓶上,沒想到的是陰差陽錯,恰好打在助理裁判身上。

主裁判離開跑向馮克爾,然後指了指看臺,“離開球場。”

馮克爾一臉懵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算有心的,我也沒這麼準的腳法啊。”

馮克爾以為開個玩笑主裁判就會放過他,沒想到主裁判根本沒笑,而是冷冷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