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我聽說科隆大教堂很不錯,我想去看看。”

“恐怕沒有時間。”

戰科隆是榜首大戰,哈斯勒要求全隊上下全封閉,所以想出去逛逛估計是不可能。

“陳,我來德國很多年了,但很多地方我都沒有逛過。”

“以後有機會的,職業生涯很短暫,不要想著玩了。”

“哎,寶貝,爸爸到科隆了,要關機了,等爸爸回去之後再親親你啊,”後排的倫茨在和自己家的孩子通電話。

保羅扒在座椅上,“安德烈,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我覺得你過的挺好啊。”

倫茨心想,傻缺啊,說多了都說淚啊,“呵呵,還行吧,結了婚有個人管著你。”

“看你這樣,我也想結婚了。”

“那就結啊。”

保羅坐了回來,陳慕發現保羅真的很像小孩子,“又怎麼了?想結婚了?”

“成熟男人的煩惱。”

噗。

到了酒店,球員在大堂裡等著入住,不一會巴拉科夫跑了過來,“託馬斯,出了點問題。”

“什麼?”

“酒店給我們安排了靠街的房間。”

哈斯勒一聽就火了,“我不是說過很多次,球員休息是最重要的,靠街的房間那麼吵,球員們怎麼休息?”

“酒店表示沒辦法。”

“去把他們經理叫過來。”

過了一會,酒店經理來了,“你好,託馬斯。”

“我好?我很不好。”

酒店經理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不好意思,託馬斯,酒店只承諾安排房間,但是我們無法承諾你們任意選房。”

原來1860來之前,科隆球迷就把酒店好的房間都訂掉了,而1860在訂房發時候也沒有指明房間,所以此時哈斯勒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酒店經理說:“託馬斯,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只能去別家了。”

哈斯勒快氣炸了,在科隆這樣的大城市,如果不提前預定的話,臨時怎麼可能有酒店?

“託馬斯,我們還是接受吧,”巴拉科夫說。

哈斯勒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到了晚上,又出么蛾子了,哈斯勒正準備睡覺,只聽外面大街上有人敲鑼打鼓。

哈斯勒拿起電話,“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些嬉皮士吧。”

“那你們也不管管?”

“沒法管,他們經常這樣。”

哈斯勒猜測這估計都是科隆人耍的詭計,目的就是要惡心遠道而來的1860。

但哈斯勒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可不會就這麼算了,哈斯勒拿起電話,給隊裡的工作人員打了電話。

“頭,你確定要這樣幹?”

“對,現在就下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