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事了?”馬玉珠喜道:“剛剛真是好嚇人呢。還以為你會死呢!”

張萬笑著點了點頭,這一次的淬體居然較往常的時間都短。或許是與自己始終保持清醒,又或者是凌天刃強行介入有關吧。

隨著身邊又一聲清響,這一次淬體的代價,直接毀掉了四隻凌天刃!

“來了!”司馬山此時突然笑了起來道:“果然張兄說得沒錯。那貨沒那麼容易死的。”

司馬山說完之後,又過去大約一刻鐘的功夫,才看到小豆從遠處跑過來。

這傢伙身上還沾著不少血。張萬不得不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放心……我是何許人,這些都是那小賤人和臭猴子的血!”小豆說完一揚手,掌心中卻是一個儲物戒指。

司馬山驚道:“你……你竟然殺了那個馭獸者!你……”

司馬山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才好了。

這也解釋出了先前那大黑蛇追到一半便停下來的原因。想必那個時候小豆已經將那女人幹掉了。

但馭獸者可是相當難纏的對手。

雖然未用感知球,司馬山估計那紅衣女人至少亦是聖元境界。

而在同等境界之中,馭獸者通常都是可戰勝對手的。

沒想到竟讓小豆這個廢物給……

小豆賣弄似的擺弄了下手中的儲物戒指,然後扔給張萬道:“老闆……這個還是給你吧。裡面的禁制太難解了!”

張萬笑著點了點頭。那女人既是馭獸的高手,說不定這裡會有些好東西呢。

司馬山仍然不太相信小豆可以殺了那人,問道:“莫不是那狂魔將又出現了,直接一刀將那女人與她的兇獸都結果了吧。”

“別提那廢物!”小豆道:“那廝根本便未現過身。全憑豆爺我智通雙全,左掌一揮,右腿一掃。直接將那賤人和她的臭猴子給滅掉了。哈哈……說起來那賤人的本事還真是了得呢。不過可惜她運氣不好,撞上了她豆爺我。”

小豆的本名其實根本不叫小豆,只不過被人叫順口了,如今竟連他自己都自稱是豆爺了。

四個人簡單整理了下,各自換上新的衣物,然後挑選了一個遠離河道的方向繼續趕路。

據司馬山所說,排幫依藉著內陸的河道把持一切漕運生意。因此但凡距離河道近些的地方都容易撞上排幫。

如今狂魔將斬了四個小矮子,又打傷了曹一水。排幫除了要報此仇外,肯定亦會將他們當成與狂魔將是一路的。

而小豆先前所殺那個紅衣女人亦應該是在排幫中份量不低的大人物。只憑這幾點,他們與排幫之間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必須儘快先返回白河府才行。

如此走走停停,晝伏夜出,一口氣過去了二十多天,四個居然有驚無險的踏入了幽郡的地界。

小豆這廝的毛病似乎又犯了。走到一處賭場的門口處停下來道:“老闆——不如……我們歇歇再走吧。”

“你不要命了嗎?嗯?”馬玉珠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吼道:“老孃還等著回去享福呢,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裡玩樂。快點走!”

“疼……美女快些放手!我不去便是了!”小豆慘叫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一來馬玉珠並未像那紅衣女人那般惡毒到要斷他的根。二來這馬玉珠可是張萬的女人,他縱是有心亦是沒那個膽去出手對付她的。

張萬突然開口道:“這裡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