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影絡繹不絕,瘋狂鞭撻抽擊,揚魘羞憤慘叫,身上一道道血痕不斷增添。

甚至還有宛如蛇尾般的長鞭,直接鑽入了她的下身體內,瘋狂攪動之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和快感沖襲在神經和心靈之間。

“我不知道啊!!”

如此難堪而痛苦的酷刑之下,揚魘終於是無法承受,發出痛苦大叫,幾乎要昏迷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古櫻蘭心靈力量所化身影已是蒙上一層陰影,卻是已陷入執念瘋狂的狀態,對於揚魘的瘋狂折磨非但沒停,反而愈發加重。

揚魘慘哼了一陣子,終究是撐不住直接昏厥了過去。

“昏了?昏了也不行,本姑娘就直接搜尋你的記憶,你以為真能瞞過我?”

古櫻蘭看著已昏迷過去,全身流淌血水和體液的揚魘,眼神閃爍兇狠之色,雙眸飛掠出奇光將揚魘籠罩。

少傾過後,古櫻蘭雙眸奇光陡然消散,其神色變得無比難看。

“那個小子,居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是那酒壺內的液體助他逃走的?”

“不對!不是那液體,是那一顆神秘的珠子。”

“什麼寶物?竟然可以助他直接從我的體內世界中逃出去,而且還不引起我的任何察覺?”

古櫻蘭自語喃喃,越想越是感覺不可置信無法接受。

......

“江誠......”

“魘王......”

“源珠。”

翟無法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強烈光線,刺激得他的眼球瞳孔都是一陣收縮。

“主人,你醒了?”

一道甜美溫柔的聲音,自一旁傳來。

旋即香風臨近,靜香的身影出現在了翟無法的眼簾。

翟無法目光眯起,怔怔看著靜香,在對方奇怪的眼神下好半晌才緩過心神,不禁開口沙啞道,“我昏迷了多久?”

“主人,我之前也被你外放的力量震暈了過去,我醒來後就發現你渾身是血躺在血泊當中,從那時起到現在,你應該已昏迷了兩天了。”

靜香坐在石質床榻旁,將翟無法的腦袋扶起,枕靠在自己柔軟的雙腿上,拿起一旁接的露水,貼心地喂到翟無法的嘴邊。

“兩天......兩天......”

翟無法神色奇異,推開靜香,猛地起身,看向自己全身。

此時他是渾身赤果,魔氣凝聚的魔王戰衣都已崩潰。

但赤果的全身面板居然都浮現一條條猶若黑紅相間的魔紋,全身肌肉塊頭很是流暢而強悍,渾身充斥著一種比之往昔更為強大的力量。

這種力量似乎在他的體內血管之間流動,在骨髓之內滋生,又在心髒處強盛。

“魔血......江誠?

這怎麼可能......可笑!簡直可笑!可笑!!!”

翟無法突然攥緊拳頭哈哈大笑,一頭黑發猛然散開,散發滔天血芒,一股強盛無匹的氣勢便自其身上擴散開來,震動得整個石殿山壁都在劇烈顫動。

靜香驚呼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被翟無法身上擴散的氣勢沖擊到了山壁之上,緊緊貼著山壁,一身衣裙都被沖襲得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凹凸的身段。

“我是翟無法,有我無法!

不管一切是真是假,魔也好,神也罷,誰也休想動搖我心智。”

翟無法冷哼,緊緊咬牙,腦海當中各種複雜的畫面訊息皆漸漸平複。

他整理思緒,強迫冷靜下來,然而腦海中,還是揮之不散有一張平靜含笑但卻面容冷漠的邪意男子時而掠過。

前世今生,轉世胎中之迷,因果輪回,誰能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