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解,曹然才發現在自己之前,這個徐子敬竟然找過胭脂。

可惜的是徐子敬沒有打過胭脂,反而被胭脂推倒撞暈了。

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呢!連個生無可戀的女人都搞不定,活該單身。

舔狗舔到一無所得,曹然都有些同情這個男人了。

正人君子,就算留在胭脂身邊,也沒什麼問題。

“老闆,來兩大碗牛肉麵。”曹然大手一揮,決定請他吃一頓好吃的。

徐子敬看了看兩人面前的牛肉麵,再看看胭脂面前,什麼都沒有。

女神都還餓著,他怎麼好意思吃呢!

要不是看胭脂和曹然過於親密,他都想把屬於自己的那份給胭脂。

曹然對胭脂道:“我知道你口味刁鑽,吃不慣路邊的垃圾食品,喏,這裡有把尚方寶劍,你拿去當了買點好吃的。”

曹然將寶劍遞給胭脂,然後對徐子敬道:“你不用驚訝,本官雖然一窮二白,兩袖清風,但本官都會將最好的留給胭脂。”

我對胭脂這麼好,你是不是該安心走了,不要在胭脂面前晃悠了。

徐子敬一看,兩人還真是形成鮮明對比,一個衣衫襤褸,一個衣冠楚楚,很難相信這是一對。

就算他真有那麼多錢,也不捨得都用在胭脂身上,想到這裡,徐子敬拱了拱手,道:“在下自愧不如。”

“應該的。”曹然點點頭道:“初次相見,你又是胭脂的朋友,本官便將珍藏多年的鹹魚送你了。”

徐子敬撓了撓頭,這送他鹹魚是什麼意思,看著也不是特別珍貴,難道是另有深意,想要點播一下他。

“多謝大人。”一時之間沒想明白,徐子敬便收下了,準備以後多拿出來看看。

“本官還有要事在身,便不與你促膝長談了,以後要是有事,儘管來找我和胭脂。”說完,曹然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就在剛剛,曹然看到他家的狐狸精白靈又帶著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晃盪,保不準又是一個恩人,需要以身相許之類的。

胭脂拿著寶劍,愣愣的看著遠去的曹然。

不是說好帶她逛街的嗎?這才多久啊!怎麼就跑了呢!

胭脂尷尬的看著徐子敬,她和徐子敬不熟,沒什麼交集,只知道對方喜歡她。

徐子敬也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

當初胭脂嫁給李修緣的時候,他已經心碎了一次了,沒想到如今卻要再碎一次。

當初胭脂可是說一女不嫁二夫,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

如今卻換了一個丈夫,還過的這麼好,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

徐子敬道:“李修緣在靈隱寺出家了,不過現在看來,你已經不需要他了。”

“哦,啊!”胭脂驚訝的看著徐子敬。

雖然她如今過的很好,但是她還是很想知道,李修緣為什麼會出家,為什麼會在洞房當晚跑去出家。

別人都是睡過之後不合適跑的,你到好,睡都沒睡就跑了,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就在胭脂想著如何報復一下李修緣的時候,面前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個衣著華貴的紈絝正強搶民女,民女還一身縞素,看樣子還是個新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當著她的面幹壞事,她實在忍不了。

前有新婚夜丈夫出家,後有紈絝當面調戲其她美女,這怎麼忍。

“喂,你是誰?這麼多人看著,怎麼能當街行兇呢!”胭脂站起身,雙手插腰問道。

徐子敬拿著鹹魚警惕的看著紈絝,為胭脂保駕護航。

秦桓叫手下住手,然後回頭打量著胭脂。

是個難得的美人,但秦桓感覺胭脂有點兇,像個反派。

穿著很華麗,不是大富就是大貴,應該和他一樣,是個囂張跋扈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