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並不著急,慢悠悠的喝著清茶,還時不時投餵身邊的小短刀各種糕點。

“吶,為什麼會這麼瞭解,到底是什麼原因,前輩一直都不願意和我說,為什麼?”清璃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一直在追問著。

砂糖抬眸,認真打量了一下清璃,餘光撇過一旁的一期一振,推遲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能說呢。”

清璃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腦袋低低的,金色的雙馬尾也散在的桌面上。

“不對,我不相信,簡直差太多了,一定是哪裡錯了。”

見清璃又鑽進了死衚衕,砂糖已然失去了耐心:“那你覺得錯的是誰?”

清璃並沒有回話,猛地抬起頭,水藍色的眼眸迫切的盯著砂糖,其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砂糖和她對視了半響,突然嘴邊露出了一抹微笑,將手中的半塊糕點喂到信濃的口中,拍了拍手,正對著清璃:“如果你心裡已經有了判斷,那為什麼還要問我呢?”

“沒有。”清璃的話語此時是顯得這麼的蒼白無力。

其實砂糖說對了,若不是一期一振替砂糖說話的話,即使砂糖說的再多,她也只會當做是狡辯。

砂糖已經沒有任何辯解念頭,轉移了話題,準備送客:“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後面還有事情,請允許……”

“等等!”還沒說完,清璃的話就已經打斷了她,可這並不是阻止她起身的念頭,而是後面那一句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拜託了,我是真的想知道前輩為什麼會變這樣,我真的怎麼查都查不到,才到這裡的。”

這時,一期一振也張嘴打算為自家主人說情。

砂糖目光掃過房間,最後只是嘆了口氣,原本打算起身的動作也停滯了,最後還是坐了下來:“問就問吧,別哭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才沒有哭呢,”清璃連忙用袖子匆匆的擦了幾下,嘟囔了繼續,抬起頭來才發現被推到面前的紙張,剎那間,臉又燒的火紅。

“我才沒有哭!”她幹巴巴的強調了一邊。

面對清璃的樣子,砂糖撇開了眼,轉移了話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一段時間你們那邊應該有不少本丸暗墮吧?”

畢竟這段時間大家都忙到哭泣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腳受傷的話,也是要忙的。

雖然現在也閑不到哪裡去。

“這倒是。”經歷過剛才,清璃倒是老實了不少。

砂糖反問道:“你不覺的有什麼奇怪的嗎?”

清璃遲疑了一會,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砂糖的臉色後,才試探性的說出口:“聽說是受到你們這邊的蠱惑才……”

“……”

好慘啊,真的好慘啊。

雖然之前也有預想過他們在眾人面前的印象,但是差成這樣也是沒有想過的。

對此,砂糖只能無奈的問道:“一邊進行清理,一邊又不斷的蠱惑別人,我們真的有這麼閑嗎?”

清璃並沒有說話,只是用著一種“可不是嗎”的眼神看著砂糖。

“咳。”一期一振輕咳了一聲。

“啊!”知道自己眼神暴露的清璃連忙擺了擺手:“上面說是企圖本丸內刀劍的戰鬥力什麼的,做一些可怕的研究。”

砂糖這下是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你覺得嵐的戰鬥力怎麼樣?”

清璃嚥了口口水,老實的說道:“非常強。”

她從來沒有看到任何一位審神者能夠強大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