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達了另外一個辦公室, 在大叔信誓旦旦的保證隱秘性下,大家才坐了下來。

“呀,這下子可尷尬了。”嵐抓了下頭發,淺灰的短發隨風輕輕飄動。

“不會是白逃跑了吧?”剛收到鬼燈教育的大叔很是敏感。

“這倒不是, 只是之前那股黑氣遺留的後遺症。”

“後遺症?”

“呀, 白死活不肯供認出幕後主使,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

“不可能吧。”

“怎麼問他都是說以書信的形式來往的,主動性都不在他的手上。而且救助回來的時候狀況也不大好,也能也熬不過今晚了。”嵐低下頭, 同色系的眼眸中帶著自責:“對於這件事情, 我感到很抱歉。等到後面我會提交一份報告,無論是怎樣的懲罰我都會無條件接受。”

嵐大人不知道嗎?

砂糖對著他們做了個口形。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

頭疼了, 砂糖有些為難的看著嵐。

原本以為也是知情人員的。

話說為什麼執行人員不知道,而坐辦公室的反而懂啊, 就不怕出差錯嗎?

“嵐大人,這並不是你的錯。”小衫開口寬慰道。

“不,這是我沒有顧忌好。”

“不是的,其實白的死亡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在詢問過鬼燈之後,砂糖上前一步解釋道。

其實也有一點點私心,畢竟她還是感覺時之政府的懲罰太輕了。

在嵐不解的目光下,大叔搶在前面解釋道:“其實他們不是人。”

“……”

雖然真的不是人, 但是格外的微妙啊。

聽起來也不是很舒服。

小衫上前了幾步, 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不動聲色的將這個犯蠢的大叔擋在了後方, 阻止他無腦的發言。

“其實這兩位是來自地獄的工作人員,專門為審神者逃亡事件前來調查。”

嵐的表情已經從自責轉換為了不可置信,最後嘆了口氣:“你是在逗我嗎,如果是安慰的話就不用了。”

“不,我真的是。”

最後砂糖只能讓嵐摸了一把她的脈搏,又出示了相關的證件,再三保證之下嵐才半信半疑的相信。

“哈,所以一開始你就在瞞著我嗎?”聽完了全過程後,嵐恢複了平日裡火爆的性子,當下就拽住大叔的衣領問道。

“啊,並不這樣啊,其實這件事情我想要告訴你的,只不過後面和另外一些部門開了幾個會,於是就……”大叔講到這裡後便講不下去了,目光遊離,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賣了個萌:“欸嘿嘿~”

“你一個大叔賣什麼萌啊!你知道我這幾天為了這件事花費了多少的腦細胞你知道嗎!”不賣還好,一賣這場面就控制不住了。

等到控制下來了,大叔已經不省人事了。

然而大家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小衫還招呼著幾個人坐下吃點茶點。

“吶,為什麼大家會在這個部門工作呢?” 砂糖打量了一下簡陋的辦公室,忍不住發問道。

感覺兩個人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地方發展。

砂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嵐正半靠在沙發上,將和果子丟入口中咀嚼,聽到這個問題後,動作一頓:“嘛,畢竟他是在這個政府中為數不多的,把刀劍當作夥伴的人。”

“恩?”砂糖歪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