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只要提供靈力就好了。”刀匠拍著小胸脯保證道。

“所以只要放入不同的材料就能鍛造出不同的刀劍?”

“是的。”

“意外的簡單呢,不過之前說的運氣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句話,刀匠自信滿滿的表情就垮了下來,雖然小小的一隻卻憂鬱的不得了。

“但是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一環,不能怪刀匠哦,”刀匠小心翼翼的強調了一下,然後弱弱的補充了一句:“大人以後也要對本丸的刀匠好一些,不能隨隨便便就泡到冷卻材裡面。不能喂木炭的,也要給飯吃的,會肚子餓的。也會沒力氣鍛刀的。”

聽的有些心酸的砂糖看著刀匠不語,難怪這麼小,原來是沒吃飯的。

其實給他飯吃也長不大的。

就在這時,狐之助的耳朵小幅度的抖了抖,連忙站起來對砂糖說道:“審神者大人來了。”

沒想到刀匠反應更為激動,蹭的一下就跑到一旁,拿起比他大的錘子就開始砸,一副氣喘籲籲地模樣。

這個演技我給滿分,絲毫不怕你驕傲。

木門被拉開,白走了進來,跟隨在身後的是幾名刀男,齊力抬著一個滿身血跡,臉色蒼白,已經陷入昏迷的小孩子進來。

其中加州清光和之前見到的白衣男子也在裡面。

進門後還隱晦的對著她眨了下眼。

“這個是?”也是短刀嗎,還對不上名字和臉的砂糖低聲問道。

“是番號59號大太刀螢丸,”狐之助解釋了一下,擔憂著盯著著躺在木板上的螢丸:“真嚴重的傷。”

“來,砂糖你過來。”白揮了揮手示意砂糖到他身邊。

“前輩?”砂糖偏了下頭,抱起狐之助,向前走了幾步,總覺得上去沒什麼好事。

“有沒有修複過刀劍?”白又問了一句。

砂糖搖了搖頭。

白拿起一根打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那你過來好好看著。”

“是。”

白並不急於修複,而是掃視了一下螢丸。

男孩臉色蒼白的躺在木板上,腹部做過了簡單的包紮,揮手將布料拽開,一道長長的傷痕便暴露出來,由右肩直到左下腹,血肉模糊,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由於白粗暴的動作,即使處於昏迷之中的螢丸也無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嘖。”看著這副場景,白不由皺起了眉。

不知道又要花費多少靈力和材料了。

在心中粗略的統計了一下耗費的物品後,臉上的煩悶是越發的明顯,但螢丸也是他本丸內的主力,不治療是不可能的。

越想越是煩悶,白將手中的打粉棒插、入傷口,嘲諷道:“你不是螢丸嗎,為什麼不會有螢火蟲來修複啊,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