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珩辣個心梗啊。

快步追進屋,正要跟媳婦兒說說今天處置陶老大的事情兒,就見滿桌子東西。

他亦如周夫人般不解。

問,“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溫小念先把周夫人哪來的金首飾蓋好放在枕頭旁,再走過來邊繼續倒騰護膚品便回答...

她把剛才跟周夫人說的話也跟邵景珩說遍。

末了差點也給邵施主也推銷下。

好在及時想起邵施主跟她的關係,若給邵施主推銷怕是要血本無歸,還是算了!

邵景珩卻不成啊。

他竟是主動說,“這麼好的東西啊?”

“那等媳婦兒做好之後,能不能也給為夫用用啊?”

說著,還主動走到溫小念身後要給她個抱抱,卻不等伸手就先被溫小念踢腳。

“不能!”

邵施主...

他想要問個原因?

溫小念,“我這做的是女子用的護膚品,裡面有針對女子的特殊成分呢。”

“邵施主是男子,不能用喔。”

你聽,這慌扯得還挺好。

邵施主還真就信了。

就是接下來在聽到媳婦兒說明天又要去花樓時,他那剛緩和些的臉瞬間黑了。

但邵施主也不是那種生氣就多說的性格。

他就坐在旁邊,悶著不說話。

這是試圖讓媳婦兒主動發現他生氣了呢。

但你也不想想,你家媳婦兒是個什麼脾性啊,她是那種能發現你生氣的人嗎?

根本不是啊!

溫小念一直在研製自己的護膚品。

直到晚上,周管家過來喊她們去吃飯了,她才終於停歇,倒也終於研製出來了。

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下,再把成品裝在個盒子裡。

出門,吃飯去。

她倒也不忘在走的時候順便吆喝聲邵施主,就是她都走到門口了咋也沒看見邵施主人啊?

轉身瞅瞅。

喔,邵施主還坐在桌旁呢。

她還以為邵景珩是有什麼事,卻看看他手裡也沒有什麼書本類的東西啊。

那他坐那幹嘛?

溫小念也是極好的媳婦兒。

見夫君不動,她主動走回來問問邵施主在想啥呢?

邵景珩真是...

他特想把心裡的話都跟這個傻丫頭說說,卻張開口竟又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最後,只能忍著氣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