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有所不知,大人會在這您昏迷的三年裡每天都在勤勉的練習功夫呢。”

“還有...”

侍衛正要繼續說下去,邵景珩突然攔住他。

“別說了,趕緊出發。”

他像是在有意藏著什麼,溫小念成功捕捉到。

她沒立即追問,而是等再次上了馬車後白問,“剛才那個侍衛要說話,你為何不讓他說?”

邵景珩眼眸微垂。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曾經,墨色的眸底閃過戾氣。

卻很快的,他就將戾氣收起。

轉而賊溫柔扯謊,“我怎麼知道他要說什麼啊,可能就是想拍馬屁吧。”

溫小念不傻,怎能看不出來?

她蹙眉,“邵施主明顯是有心事的樣子,卻不想告訴我,是因為我是外人嗎?”

邵景珩微愣。

以前的溫小念從來不會追問他不想說的事情。

以至於他們之間其實有很多隔閡。

可現在的她...

邵景珩竟不知她這樣到底是好還是壞。

若說好。

她會問他,那他就會因為不想她亂想而告訴她,就像現在。

“沒有,在我心裡你是內人。”

“誰都無法替代的內人。”

溫小念,“那邵施主為何還要瞞著我?”

邵景珩只能說,“你昏迷的第一年,咱們家裡曾闖進來過幾個刺客,當時他們差點傷到你。”

“可我卻不會功夫。”

“所以,我才學的功夫。”

溫小念聽著一愣。

心裡的某處似乎被什麼東西波動,感覺竟是莫名的舒服。

如此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像增進了些。

卻說不好...

邵景珩其實怕溫小念心疼他的,他連忙說,“我練習功夫並不苦,你不必擔心。”

溫小念沒說話,只是笑笑。

卻明顯的,她在感動的同時也有心疼。

隊伍還在繼續行進。

他們繼續穿過城鎮往南方去,每到晚上就會在客棧休息。

約摸又是小半個月的時間,這段行進的路上倒沒再遇到刺客,好像相當的順利。

眼看就要到南方。

邵景珩這邊終於收到傳信,運送糧食等物資的人馬已經到達。

出發前,邵景珩就想到他們在路上或許會遇到刺客之類,故而他就讓人走水路運送糧食。

算是兵分兩路。

如此,就算有刺客也會是奔著他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