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太醫令蘇太醫。”

楚召辭沒多說,只介紹下蘇太醫的身份。

邵景珩自然明白他意思。

他立即把溫小念放回到病床上,對著蘇太醫微微拱手,蘇太醫也對他頷首回禮。

而後,快過來給溫小念診脈。

與他們大夫同樣的,蘇太醫的診脈結果也是,“邵修撰放心,貴夫人並無大礙。”

“我給開個方子,回去吃幾副藥好好休息段時日,就會恢復!”

邵景珩追問,“那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太醫的答覆跟大夫同樣。

這麼多醫者都是同樣診斷,邵景珩還能說啥?

他只能先聽蘇太醫的,帶小念回去休息看看,倘若小念明日還不醒,他就找容熠。

容熠是小念的師父。

小念的醫術很高,容熠的醫術應該更高。

邵景珩謝過楚召辭與蘇太醫,抱起媳婦兒就回去了邵府。

溫小念昏睡了整整一個晚上。

邵景珩沒敢睡覺,都在床榻旁時刻守著她,但凡她有半點不舒服的模樣都會立即警惕。

好在,溫小念只是在半夜時皺了皺小眉頭。

邵景珩立即握住她的手。

溫小念似乎感覺到了他大手的溫暖,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

次日清早。

邵景珩應該是辰起6時就得去翰林院當值,可媳婦兒還沒有醒,他不放心。

便讓管家幫他去翰林院請假。

管家問請多久,邵景珩剛想說請一天...

床榻上的溫小念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同時還說,“不...不用請假,我沒事邵施主。”

邵景珩頓時欣喜。

因昨晚整宿沒睡,且還是趴在她床邊的地上,至於他今天有點受涼,現在頭昏昏沉沉的。

卻看見媳婦兒醒來...

什麼昏沉都瞬間化為浮雲,忙握住媳婦兒的手,“你醒了!”

溫小念可能是睡得太久,嗓子有點乾澀,沙啞回應,“嗯。”

說罷,想要起身。

邵景珩眼疾手快來幫忙。

溫小念不太適應他這般模樣,好像她得了什麼重病,她就制止邵施主,說道。

“我沒事的,邵施主不必緊張!”

說著,把邵景珩已經拿起來的枕頭接過來,自己給自己墊到身後,本想依靠下。

又覺得這麼坐好像有點矯情。

她讓邵施主幫自己拿來衣裳,她想穿好衣裳下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