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許久未聽到過...

可這聲音對於溫小念來說又比任何一個她天天都能聽到的聲音還要刻骨銘心。

因為那不是別人。

而是...

“師父?”

就在眾人都驚訝看向門口的白衣少年,不解他是誰時,溫小念突然喊出聲。

李霜霜也同樣看到了容熠。

但她並未聽見溫小念的喊聲。

主要是那少年長得實在太好看。

讓她怎麼形容呢?

用她本就不多的學識來說,應該是身材修長,五官精緻,面若雕刻,勝似謫仙。

說是她長這麼大見過最好看的男子都不為過。

李霜霜甚至都看呆了。

但她的看呆並非是感覺自己要墜入愛河的那種呆,而是,就好似這男人是一副畫。

一副頂級好看的畫。

讓人看到後忍不住想要欣賞,為之陶醉。

容熠的確生了副世間難得一見的好皮囊,且,他還是那種看著冷傲禁慾的系列。

看向外人的目光冷的攝人心魄。

卻在看向溫小念時...

他的目光會不自覺柔和下來,除去對小徒兒的疼愛,在他眸底深處還隱約藏著股...

說不出道不明的複雜情感。

溫小念下山已一年多,這段時間她見到過好多次仿若師父的背影,卻從未抓到過。

今日,是她一年來第一次重見師父。

向來不喜歡哭,甚至從不願在外人面前哭的小丫頭瞬間破防。

淚水仿若雨點般大顆大顆滑落的同時,她像是走丟多年的孩童終於找到至親...

飛也似地撲向容熠。

容熠也同樣衝著她飛撲過來。

小丫頭緊緊撲在師父懷裡,曾經被她牢牢系在身上的隱形刺甲在這一刻終於被卸下。

她好像是換了個人。

不再是對人對事都冰冰冷冷的模樣,也不再是什麼事都只會自己扛著的小傻瓜。

而是就像個尋常的10歲小丫頭,會哭會笑,還會在遇到危險時跟自家師父告狀。

就比如,“師父,他們要抓我...”

聲音不是悶悶的害怕意味,反是帶著股撒嬌的意味。

容熠微垂著眼眸,柔和的目光落在自家小徒兒身上,語氣溫暖仿若春日暖陽。

“乖,師父在,沒人敢欺負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