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景珩要起身,溫書允見狀急忙跑來想攙扶他的時候,他就看見她額頭的字...

那麼醜。

肯定是花小念寫的。

卻以他對那小魔頭的瞭解,她肯定不是光明正大給她寫的字,溫書允應該沒證據。

如此,他自然不能讓小魔頭被揭穿啊!

溫書允果然被問愣了。

她現在也只是憑藉自己的猜測,還有昨晚邵景珩受傷時,她本想絆倒花小念...

結果,卻被花小念反絆倒。

以花小念的性格,她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所以,她確定就是她乾的。

可萬事都講究個證據,沒有證據就沒有說服力,她只能繼續咬死是花小念乾的。

總不能,讓她說出昨晚想絆倒花小念的事吧?

那樣的話,錯就成了她!

她就繼續說,“會用迷藥的人只有花小念,且她看我不順眼,上次還讓李霜霜打我!”

“我雖沒有證據...”

“那是因為她偷偷來到我們帳篷裡,將我和爹孃都迷暈了!”

“但我確定就是她!”

為了證實下自己的話,她還說,“我在昏迷的時候,還被她踹過好幾腳。”

“當時,我被痛的睜開過眼睛,看到的就是她!”

邵景珩並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睜開過眼睛,但他可以抓一點,“你頭上的是個字。”

“花小念並不會寫字。”

只這一條,就可以確定不是花小念乾的,比溫書允說的更加有說服力。

在場的大傢伙都知道花小念是不認識字的,聞言,都立即幫著花小念說話。

溫書允哭唧唧反駁,“邵大哥你是讀書人,怎能亂說?”

“最近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馬車上教小念姐姐識字,這點是我們都知道的吧?”

“小念姐姐怎會不識字?”

邵景珩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他冷笑聲,“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身為他的夫子,能不知道她都會什麼字嗎?”

“更何況,我也只是教了她些尋常的字。”

“她只是會讀,卻不會寫。”

“且這其中,也沒有你頭上的醜字!”

他說“醜”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些許的語氣,好些是在說溫書允比字更醜!

這偏向的意味就很明顯了。

溫書允頓被氣的眼淚嘩嘩往下淌。

這個正在幫著她仇人說話的男子是她喜歡的男子啊,可他怎能幫著別人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