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繼續讓花繼承作妖下去。

那怕是很快就能讓楚召辭暴露。

想要再隱藏些時日,就必須要除掉花繼承。

邵景珩想到最後,已經從想要把花繼承拉下將軍之位到除之後快了。

邵景珩去門外張望,仍未見到花繼承的身影,便來到溫太傅身旁跟他提及此事。

楚召辭得知他的計劃,立即開口反對。

“不行,那個想害師父的人還未找到,現在就讓師父對老侯爺暴露身份不妥。”

楚召辭的思慮沒錯。

尤其是當初,老侯爺是在溫太傅“去世”後離開的朝堂。

暗衛曾給他說過這位老侯爺的情況,雖然手中沒有兵權,卻在這逸豐城的名聲不小。

這樣一個人,你說他是因為傷心溫太傅去世,故而告老還鄉,那是不是太巧合了?

楚召辭甚至在懷疑...

這位老侯爺與害溫太傅的幕後之人是否有些關係?

邵景珩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從懷裡掏出張紙條遞給楚召辭,讓他自己看看。

楚召辭起初還挺不解。

開啟看到紙條上的字跡,他不覺就是微怔,這字跡是他暗衛首領凌鞍的字跡吧?!

邵景珩...你可以把“吧”去掉。

這就是凌鞍的字跡。

邵景珩去參加童生試的幾天中,曾跟楚召辭借過凌暫用。

他借凌鞍並非是讓他保護自己的安全,這種事有花小念就夠了,他是讓凌鞍去調查。

既然那些士兵能查到他們,那他們也定能查到士兵。

凌鞍就是去查的那些士兵。

士兵並非天啟國人,他就讓凌鞍派人去西域查,順藤摸瓜還真就查到了些線索。

而線索都在這紙上。

邵景珩已經看過。

現在就等楚召辭看完。

楚召辭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先前他就懷疑那些士兵跟朝中那位李大人有關聯,現在看來,不止是有關聯...

他們早已經狼狽為奸。

甚至,邊關也有兩位將軍已經投敵,準確說,並非是投敵,他們壓根就是李大人的人。

若非老侯爺鎮壓,邊關早已失守!

楚召辭越看越生氣。

這可是他的國土,怎能被敵人這般踐踏!

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溫太傅也終於開口,“當年,邊關也曾有筆軍餉貪汙的案子。”

“陛下將這起案子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