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熠的建議還是先不要下炕,再休息幾日,等徹底恢復之後再下炕也不遲。

老夫人也是對著容熠一頓的感謝。

容熠突然就成了邵家的大功臣。

為此,赤腳大夫的媳婦兒還特意炒了幾個好菜招待容熠,容熠對菜不似很感興趣。

就問,“有酒嗎?”

容熠並未穿寺廟的僧服,糰子亦是沒有穿的。

別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酒肉就是可以吃的。

只是赤腳大夫沒想到容熠這麼小的年紀就會喝酒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就重複問了下,“小神醫想喝酒?”

容熠點頭,卻沒有說話。

主要是怕被自家小徒兒聽見,又要給他告狀去了。

赤腳大夫確定他的確是想喝酒,倒也沒說什麼,當即就道,“我這就去給小神醫買。”

說罷,就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

在邵景珩家。

邵景珩依舊早早就被老孃喊起來去砍柴了,走出門,他本想來看看糰子和容熠。

卻想了想...

他跟他們又不熟,不去也罷。

他就直接去了林子。

邵春盛今早起來感覺昨晚的疼痛已經徹底消失,還以為自己是沒啥事兒了。

高興的啃了兩個饅頭。

末了,又跟沈蘭花提起容熠的事。

他倒是不敢再去找容熠的茬,就是在嘴巴里罵了幾句,罵的無非是容熠是瘟神之類...

卻雖是如此說。

沈蘭花也很清楚,他這是在旁敲側擊的罵她。

罵她生的畜生兒子帶回來兩個瘟神,他昨晚突然疼痛難忍定是那兩個瘟神所致。

沈蘭花也不敢說啥。

只得默默聽著。

等兩人吃完早飯,邵春盛就想去地裡幹活,卻剛走出家門口,昨晚的疼痛感就又來了。

沈蘭花在家一瘸一瘸的收拾碗筷。

突聽外面傳來丈夫的痛喊,忙跑出去看看。

因為跑的太著急,她還摔了一跤。

連滾帶爬的跑來丈夫這邊,就這樣還被邵春盛嫌棄怎麼才出來,又讓她快攙扶自己進去躺著。

卻就沈蘭花這個情況...

她扔了柺杖自己都走不了幾步,又哪裡能把他給攙扶回去啊,最終只能去求助。

她去隔壁喊了個鄰居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