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星火這一槍同時需要兼顧到對泯滅的出手習慣的預判、自己所處位置的判定、兩個身位之後落點的判定,以及玻璃門滑開速度的掌握等等……”喬永銘說著,“可能就連星火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槍能不能中的,但泯滅卻能知道……”

“是的,所以她已經上膛的槍直接壓下來,選擇了讓星火一個先手,自己接一個後手上去!”

茲……嘭……

泯滅的這個後手也同樣沒能打出效果,不笑的小乙一顆煙霧彈完美掩護住星火,與此同時,飛蟲撲火從已經能過人的玻璃門穿了出去。

密集的槍聲響起。

樓上樓下在這一刻戰鬥同時打響,煙霧彈,手雷和燃燒瓶也都不斷地落下,場面在這一瞬間變得非常混亂。

可這種混亂只是對觀眾而言的。

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睛裡,都有自己非常清晰的視角。

不笑的小乙一個煙霧彈掩護住星火回撤、飛蟲撲火出擊之後,陳堯立刻盲指了位置,讓在二樓的百無一用向下壓槍,配合飛蟲撲火擊殺死小卒。

百無一用在1v2的交戰中,甩出這一槍根本就是不會去做任何瞄準的,陳堯讓他的子彈給到哪裡,他就直接給到哪裡,而飛蟲撲火是穿煙過去的,就算想瞄準也沒得瞄……

但他們這兩槍都命中了死小卒!

命中了陳堯的螢幕上也完全看不到的死小卒!

當然,打到第十三局,這種防具水平基本已經不可能兩顆非爆頭的子彈,就帶走一個人了……

對死小卒發起突然襲擊的兩個人,百無一用迅速回到正面戰場,壓住asa在狹窄的廊道上給洱海潮聲留出一個背後抄襲的路線,然後,立馬就一個風騷走位牢牢地吸引住了飄和他正面對戰。

而飛蟲撲火直接在煙霧裡點射切了掃射!

命中一槍就夠了。

有一槍,就會有很多槍……

“死小卒的角落三秒鐘被封死,純情少年還不能幹掉飛蟲撲火的話,這裡要被他一串三嗎?”喬永銘大聲地叫道。

“飛蟲撲火這個位置真是絕,死小卒的還擊很無力……而離他最近的泯滅,雖然和他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但她盯著星火那邊一刻都不敢放鬆,更不可能臨時調槍90度,調焦到二十米內去殺飛蟲撲火。”

“哎呀,純情少年幹脆也不跟飛蟲撲火玩走位了,直接?”

“純情少年這要死!要死!”

如果當著周於斯的面,被飛蟲撲火一個五號位,突進三個人中間,殺死一個,萬一還全身而退了的話……

那估計這一張地圖打完無論驚弓是輸是贏,周於斯都得被噴成狗。

作為一個資深解說,喬永銘現在的話就不能往周於斯身上放了,現在放就和帶他的節奏沒差,但他的搭檔就不是很清楚了,依舊在說著:“死小卒的反擊能中一槍嗎?一顆子彈也好啊……”

當然,楊境哲說的也沒錯,死小卒但凡能命中飛蟲撲火哪怕一顆子彈,這場戰鬥的結果就可能改寫。

可惜,一直到純情少年陣亡,死小卒都沒能打出一槍命中。

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長達七秒鐘的時間,持續的對戰中,能做到一槍沒中,這也真的是a級聯賽上極其罕見的奇葩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