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的結果呢?”沈照樓雖然這麼問,但看著張寧現在的境況,結果可能還是不怎麼好。

“最後?”張寧搖了搖頭,笑道,“還沒有到最後呢!”

“還沒有到最後?”

“嗯。”張寧從衣領裡,拉出一根項鏈,“我要把戰戈的隊徽,帶上最高的領獎臺……我還沒有做到,怎麼就‘最後’了?”

那根項鏈的吊墜是一個並不複雜的花紋,看上去是一個戰隊的隊徽。

當年這塊隊徽的吊墜,應該有著亮麗的光澤,但經過了幾十年的時間洗禮,它已經變得灰撲撲的,很不起眼。

如果不是仔細辨認,都以為張寧脖子上只是掛了一塊生鏽了的鐵牌——就跟那種寵物脖子上掛的檢疫牌一樣。

“姐心情好像真的好一點了。”沈照樓拿手比了一個槍的形狀,朝著自己太陽穴砰了一下,笑道,“姐的頭也很硬!”

“我們也沒到‘最後’呢!”裴鵬天說。

陳堯摘下耳機,靜靜地回轉過頭。

他掃了一眼被張寧收了回去的吊墜:“你想要帶它登上多高的領獎臺?”

張寧一愣。

但是,他還沒回答,陳堯就已經又轉了回去。

“教導主任那邊,不用管他了。”陳堯這麼說著,又點開了官網論壇,說道。

“不用管他?”沈照樓他們都一驚。

“他會辭職。”陳堯把別人辭職的事情,說得像吃飯喝水一樣。

“草!”裴鵬天聽張寧說了半天,這才注意到他手機裡所有群都炸開鍋了,“你……你竟然和他開了賭約!”

“什麼情況?”沈照樓立馬問道。

“我們校隊下週六不是和隔壁有練習賽嗎?現在我們學校的貼吧裡都在說,這場練習賽要是輸了,陳堯就立刻退隊退學,贏了,教導主任辭職!”韓笑也看到了。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沈照樓驚。

“剛剛……”陳堯淡淡地回答。

陳堯這個回答,直接把他們三個全秒。

他們隊長做事,不動則已,一動起來就是大事件!

要習慣……習慣……

“那剛才你一直在跟他溝通?”沈照樓一想就覺得惡心,“他竟然肯答應和你一換一?可校隊輸贏和他又有什麼關系?他怎麼可能同意這樣的賭?”

就算教導主任再怎麼想開除陳堯,也不會以一場練習賽為賭吧。

未免也太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