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聞言沉默了,他這麼聰明的人,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想,他也不是一個願意濫殺無辜的人。

……

良久,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雲峰開口了,“根生,算了吧,生死有命,如果真的被抓住,我就認命了,大不了二十年後,咱還是一條好漢……”

我聞言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雲峰,你別想了,這事和你無關,人是她殺的。”我指指那個被我們捆在chuang沿的女殺手道。

……

接著,我想了想,便站起來道,“我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我現在出去打個電話,叫大友過來”。

現在的情況,我們絕對不能繼續住在這間客房裡了。我記得門口的地板上應該是留下e一灘那個醫生的血跡,在木質的地板上,那麼一大攤的血早已滲透進了陳舊地板的木質裡,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清除掉,我們必須乘著沒人發現之前轉移。

……

大友再次來的時候,發現了我們chuang邊的死人自然是大驚了一跳。

“大友,別怕,這人是這女殺手殺的”我指指那個被我們塞著嘴,衣衫不整的女人道,“剛才就是她一路的追著我們開槍”。

大友聞言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我們兩個之前在他的眼裡,應該就是兩個比較講義氣的黑社會,今天他看到了死人自然會吃驚,本能的會害怕我們。不過在我們給他解釋了以後,他倒是也沒有懷疑,畢竟剛才我們一路的給子彈追,他也是經歷的。

他有些唏噓的看看那個被我們捆得結結實實的美女殺手,看起來倒是好奇多於恐懼。

當然,看到被捆綁的美女,還是有反應男人麼。

……

就這樣,我們一路的往北跑,根據大友的介紹,再往北五公里左右,那個地方有個亂葬崗其實也就是專門丟棄無名屍體的地方。車到亂葬崗的時候,我們便七手八腳的把那個死人給抬了下來,然後給他選了一個比較 乾淨的位置。

現在半夜三更的也沒有地方去找工具。好在大友的車上有點那種扳手鐵撬棍什麼的,我們也只能 草 草的給他挖了個淺坑,算是給這位倒黴的大夫入土為安了。

我們埋那個大夫的時候,這雲峰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車上,一把揪著那個娘們的頭髮把她拖到了坑邊,一腳踢在她的膝彎上,這娘們站不住一下子跪了下來。雲峰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按在坑邊,拿槍指著她的腦袋冷冷的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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