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劉老闆,你這轉讓費可是貴了點啊……”我翹著二郎腿,氣定神閒的坐在這中年禿ding的劉老闆的對面。

總的來說這事情還算順利,對於頻頻爆出的小姐被蛇嚇到的事情,這店老闆估計也無奈了,這種髮廊的房產都不是買下來的,如果長時間沒有進賬,就得反過來倒貼租金,這傢伙估計是扛不住了,又找不到原因,無奈之下,也就只好選擇轉讓掉,這樣多少還能賺回一筆可觀的轉讓費。

“這、這哪能貴啊!你去打聽打聽,這髮廊一條街,隨便開個髮廊一天能掙多少?這麼好的市口,啊?我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老婆得了病,急需要錢,我才不願意脫手呢!”這劉老闆一臉不忿的表示道。

“可你這位置也不是在益民路上啊?”我還價道。

“就算不是在益民路上,但也是緊靠著的呀,你看看我旁邊的兩家店,生意怎麼樣?那個新美髮廊,比我離得更遠,你看看他們的生意?”這劉老闆很有底氣的滔滔不絕道。

“誒?為啥你這髮廊裡一個小姐也找不到啊?”雲峰突然故作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我都不打算幹了,小姐們當然都給辭了呀”這劉老闆ting直了腰板,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這也不對啊,你這不是急等著用錢麼?小姐在你這裡多做一天,你就多抽一天的份子,咋就突然的把人都給辭了呢?”我皺著眉,探過腦袋,作深刻懷疑狀。

“這……這……”這劉老闆抖抖嚯嚯的抹了一把禿ding上的虛汗,面紅耳赤的說道,“反正、反正我這髮廊最低三萬二轉讓,再低,老子寧可不轉讓了!”

好吧,他說三萬二,比剛開始的四萬又降了八千,應該也差不多了,我們本來的目的也就是想奪他的這個地方,其實就算是四萬我們也照樣會買。

……

談妥了價錢,髮廊這個東西開起來其實也很容易,連工商執照都可以省掉……當然,當地的派出所的香肯定是要燒的。只要有局子罩著,工商其實一般也不太能插手。

這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得跑局子,這個民哥倒是有關係,直接就幫我們打好招呼了。看來我們搞高階會所的人脈優勢,終於是體現出來了。

……

這個髮廊是以我和雲峰的名義開的,就叫毛峰髮廊……好吧,我承認,有人看了這個名字可能會以為這裡是賣茶葉的。不過咱這離開黃山可是十萬八千里啊……

送來的小姐也挑選好了,其中有一個就是之前那個女大學生第一次楚凌送來的那一批裡面,有一個女大學生的,就是那個跳出來當面揭穿民哥的合同是不合法而且還混在人群裡鼓動那些女人造反的那個,為了阻止這娘們滿嘴跑火車壞了民哥的事,我當時是一巴掌把她給拍暈了,後來這娘們給關起來的時候就被兩個小弟趁機搞了。

因為這娘們不肯就範,民哥本來是打算把她給賣掉的。當然,為了嚇唬她,當時說是要把她給賣給麻風病。後來這娘們經過幾個晝夜的考慮,看到一起的幾個女人包括那個帶孩子的紛紛都被賣掉以後,精神防線奔潰,最終表示願意留在會所做事。

這娘們歸順以後,民哥倒是對她青睞有加,畢竟這娘們讀過大學,文化比我們可都要高,平時低規格的接待都不讓她上,還讓她在大堂裡掛了一個會所的副經理,慧子下來就數她的權最大了。

總體來說,這娘們對我並不算是太友好,畢竟之前因為我把她給打暈,這娘們被兩個小弟趁機給輪姦了。女人麼,特別是這種自視甚高的女人,對自己那不太光彩的第一次,肯定是耿耿於懷的。

當然,那兩個輪姦她的小弟這兩天被民哥找了個由頭給拖出來當眾剁了小手指,也算是給她交代了。

說起來,那兩小子也確實是狂了點,平時幹活怠工,無組織無紀律,還經常不經同意擅自搞小姐,可以說是膽大妄為了,要找他們的由頭也確實容易。

黑幫的管理就是這樣,如果手下人第一次犯錯的時候,不立刻進行懲戒。犯錯的就會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沒有組織性紀律性。

民哥平時都彌勒一樣的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想他忍這倆小子應該很久了。只是迫於要利用孫大偉這夥人,不能搞得太極端。現在我們牢裡的骨幹出來了,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小弟,肯定得收拾,不然怎麼做規矩?黑社會沒規矩,那就是一盤散沙,妥妥的給人滅的節奏。

……

“小妮,你好”這娘們來的時候,我主動的伸出手想和她冰釋一下前嫌。當然,在組織裡我畢竟也是個帶小弟的老大,不可能賠笑管她叫妮姐。

不過這娘們沒理我,而是轉向雲峰伸出手滿臉甜笑的道,“峰哥,我帶姐妹來支援你們了,呵呵呵。”

雲峰眨巴著眼睛好奇的看看我又轉頭看看這位賣好的錢曉妮,然後又轉頭看看我,一臉的“我知道了”的奸笑表情。

好吧,從中學開始我身邊給我吃乾醋的女人確實不少,這傢伙估計誤解了,以為這個錢靜妮是因為吃乾醋和我鬧彆扭呢。

唉……這事我也沒法給他解釋,他愛咋想就咋想吧……反正,我對這個飛機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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