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你們只拿三成不到的話,這剩下的錢都去哪兒了呢?被老鴇拿走了麼?”我故意試探道。

“這個道不是,這錢大部分都給那西關幫給收去了呀”。

“誒?西關幫?”我和雲峰同時精神起來,這回總算是給我們套到了重點上了。

“咋了?你們兩個是西關幫的?”這娘們見我們一驚一咋的也是唬了一跳,非常防備的縮了縮身體。

“哪能呢,這西關幫是黑社會麼?”我裝無知的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不是黑社會,老孃會怕他們?老孃能把自個倖幸苦苦掙得血汗錢,白白的送給他們?”這娘們非常不忿的表示道。

“哦,你這麼說起來的話,這整個髮廊一條街都是給西關幫交份子錢的嗎?”。我連忙追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東邊的那一片髮廊是給叢臺幫交分子錢的,還有當中的一片,有幾家是單幹的,有些是外地人的幫會,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和雲峰聞言對視一眼,這個情況基本和我之前瞭解的差不多,這個我給雲峰也大概的說起過。

現在從這個髮廊妹的口中得到的訊息看來,這個髮廊一條街主要就是由西關幫和叢臺幫兩個大幫派東西各把持一段,然後當中的接壤區域因為是幾條街交匯的地方,比較混雜,插入了一些零散的勢力,應該有些外地人的幫派參與進來了。我覺得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這些幫會大家都在悶聲發大財,維持了一種互不侵犯的平衡狀態。如果我們突然插一腳,動作搞得太大的話,就可能會打破這種平衡,這就像是一潭水,表面平靜,如果我們突然開啟了一個缺口,那麼整個水勢,就會朝著我們這邊洶湧撲來……

“這西關幫有多少人?”雲峰聞言不自覺的脫口問道。

“誒?”兩個髮廊妹聞言都同時一愣。

雲峰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問得有點過火了,你說一個來這邊嫖娼的嫖客,突然打聽這邊坐莊的黑社會有多少人,這種話顯然不是一般的嫖客應該會問得。

“嘿嘿嘿,你們這這麼多黑社會,一定三天兩頭的打群架吧?有沒有兩個幫會拉場子幹架的呀?這個可得有熱鬧看呢”雲峰連忙裝作很好事想看熱鬧的樣子說道。

“誒!你這哥子,黑社會打架有啥好看的,你呀,真的不知道,他們黑社會打起來真的狠著呢,都是動刀子的呀!”這髮廊妹滔滔不覺的“教育”雲峰道。

“誒?真的打過啊?”我聞言突然來了興趣,探過腦袋去,很猥瑣的對著這娘們探詢道。

“哦,這個是去年的事情了,鬧得ting厲害,害的咱們這邊也停了好幾天的生意,你說他們動刀子打架,還有那個客人敢來咱這條街上嫖啊?”

“為的啥事啊?”我抓緊了機會抽絲剝繭道。

“啥事?阿朱啊,為的啥事?我的有點忘掉了”。

“哦,哦,好像是為了一個老鴇,具體的是啥事我也不知道”。剛才一直沒有插得上話的阿朱連忙回應道。

“老鴇?”

“嗯,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內情”阿朱點點頭解釋道。

“這雙方是西關幫和你說的那個什麼叢臺幫嗎?”我小心的問道。

“嗯,”這阿美肯定的點點頭。

“其他的幫會什麼反應?你不是說當中那一塊還有其他的幫會嗎?”我深入問道。

“能有啥反應,各管個唄。”

“場面大不?”我問道。

“當然大了,幾百號人呢!”這娘們做了個誇張的表情道。

好吧,我想一般女人都會把事實誇張一點,特別是在我們這兩個有好感的客人面前,這個髮廊妹會有意無意的把事情說的誇張一點,以表現自己見過世面。

那麼可以肯定,這兩個幫會如果全部出動,應該會在兩百人左右,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的實力肯定不能和他們同時開戰,如果能挑撥到他們自己打起來,當然是最好的。但這種事,我覺得肯定不會是這麼容易的。

“那為啥後來又不打了呢?”想著我便追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打起來大家都沒錢賺,誰去整這二逼的事啊?我看開始就不該打起來,地方不太平,壓根就沒法做生意啊,我當時都差點想另外找個爐灶了”。

“爐灶?”

“哦,就是另外找個髮廊幹活,不在這邊幹了”。

“誒?他們兩邊打架能打到咱這兒來?”好吧,我想這兩個幫會不是東西各佔一頭麼?這欣欣髮廊可是西邊的頭家,對面的混子要能打到這邊來,不等於是說這西關幫快被滅了麼?

“唉”這阿美聞言嘆了口氣道,“黑社會打架當然是玩命的拆對方的臺腳啊,他們黑社會打架還講什麼道義,當然是怎麼噁心怎麼來啊,叢臺幫的一大群人從解放路繞路繞到這邊來趕客人砸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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