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裡只能轉動著腦袋四處的看聲音的來源,我只能聽到徐瑩的嗚嗚聲,卻不能看到她人在那裡。

“你想看看她嗎?好吧,我幫你”她說著就拉動了我這張鐵chuang旁邊的一條鉸鏈,在喀喀喀的鉸鏈聲中,綁著我的鐵chuang豎了起來,我終於能用正常的角度看這整個詭異的房間。

只見屋子正中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巨大的不鏽鋼桌子——好吧,這個感覺我似曾相識,但是又並不一樣,民哥的地下室裡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種冰冷的到了骨髓裡的恐懼感。他的地下室,純粹只是玩s用的,但是這個地下室……

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全身都不自覺的在顫慄。那張不鏽鋼的桌子上,正四角分開的捆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徐瑩,她的嘴被蹶子塞住用皮質的繩子緊緊的捆在頭上,她整個人都被四腳分開的俯身銬在那張不鏽鋼的桌子上。

那張桌子下的地面,已經被暗紅色所浸染,這是血,紅的發黑的血,如我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人的血,不知道多少人的血,經年累積而成。

<這麼簡單!

“呵呵呵呵,你一定很好奇吧,我到底打算是要幹什麼呢?”這漣漪邪笑著探手一邊抓著我的傢伙摩擦一邊說道。

我是正常男人,這種情況下自然會敏感。

“呵呵呵,你果然是個壞蛋呀,哈哈哈哈”她笑嘻嘻的放開了我,然後說道,:“我告訴你吧,我要剝她的皮”她指指那邊撲在光滑的不鏽鋼桌子上的一堆雪白肉體道。

“你,你這是變態嗎?!!!”我目眥盡裂,我絕對不認為她這是在和我開玩笑。

“誒?不不不不。你錯了,這是我的工作!”她非常認真的糾正道。

我完全的愣了,她說這是她的工作?!剝人皮是她的工作?!

“嗯,咳咳,是這樣的,”她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麼?那我告訴你,我的全名叫,伊漣漪娜託多萬卡拉維洛娃,我的祖先,是源自於保加利亞高貴的卡拉維洛家族,我的曾曾曾祖父,以及曾曾曾曾曾祖父都是著名的剝皮醫生,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的手藝,甚至受到過偉大的俄羅斯沙皇,伊凡四世殿下的嘉獎——這可是我們家族世代傳承的職業哦,我的美人~~~”說著她伸出香蔥般滑嫩的手指,在我臉上縷了一下,然後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那張泛黃的皮裙道,“這張皮子就是我曾曾曾祖父的作品,也是我們家族世代傳承的工作服誒——聽說是我的曾曾曾祖父從一個落難格格的身上剝下來的~~~”

臥槽,尼瑪的什麼剝皮醫生?!還有她叫我什麼?!

不過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急忙的說道,“你,你你不能這樣啊?這個是殺人啊?!你祖父幹這個那是時代不一樣啊!現在是人民當家作主!沙皇什麼的早就被推翻了!!這個是要槍斃的呀!!妹妹!!你清醒點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脫口說著這種傻逼的話,但是我真希望能有用啊,我希望她只是一時的腦子昏頭,不是真的想剝了那個徐瑩的皮,我還是不想就這樣相信,這麼一個美麗得有些虛幻的女人,是一個連環變態殺人狂……

這個時候,那邊的徐瑩也意識到這個娘們是真的想剝她的皮了,嗚嗚的聲音更響了。

“唉……沒辦法啊,我要生活”這娘們眨巴著大眼睛,很無奈的看看我道。

“啥,啥?生活?”對她這種回答讓我震驚了,剝人皮是為了生活?難道她只有靠吃人肉才能過活?

“是這樣的,如果不剝皮拿去賣,我就沒錢花呀,我開銷很大的!”這娘們一本正經的表示道。

“你,你賣人皮?誰、誰會買!?”我難以置信的問道。說實在的,我賣女人已經很奇葩了,她賣人皮?!

“當然有人買啊,俄羅斯和歐洲有很多的有錢人都喜歡人皮藝術品——而我的曾曾曾祖父遊歷到東方的時候,發現東方的女人面板是最細膩而且顏色也不深,是最適合製作人皮藝術品的”。她款款而談道,仿若就是在談論刺繡或者景泰藍這樣的手工藝品……

“這太變態了!你的皮這麼好看,你為什麼不賣你自己的皮?!”我怒了,因為我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手上都被手銬銬住了,落在這種變態的手裡,肯定是活不了了,現在的情況,我當然不可能再唯唯諾諾的向她求饒了。

這娘們聞言手裡提溜著那把古怪的彎角刀,玩味的看著我。她的眼神裡,充滿著那種貓玩老鼠的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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