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這幫人果然沒有守在谷裡面,而是一個不剩的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至少我在接近谷口的路上都沒有看到他們。

我和何淑怡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趔趔趄趄的終於爬到了谷口附近。已經出了瘴氣區,我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點,我小心的從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後面探出半個腦袋,觀察了一下谷外的情況。

和我預料的不一樣的是,這夥人也沒有守在谷口,外面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估計是認為馬萬財在裡面肯定是十死無生了,不想繼續等在這裡做無用功……流氓們都是很現實的。

不過為保險起見,我和何淑怡兩個在谷口附近的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後面從傍晚一直躲到半夜,這段時間外面一直都清靜的很,始終都沒有什麼人聲。我在確定了外面確實沒有人以後,才和何淑怡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蹣跚的往鎮子裡走去。……

這一路我們都非常的小心,不過好在現在天色已經晚了,這種犄角旮旯的小鎮晚上除了夫妻娛樂外,是沒有什麼夜生活的。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這種小鎮上當然也不可能會有路燈。

何淑怡因為腿指令碼來就不便,期間摔倒了幾次,不過總算也是踉踉蹌蹌的撐到了她自己開的那個小旅館。

來到小旅館的時候,我們發現門筆直的大開著。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滿地都是一片的狼藉,所有的鍋碗瓢盆,只要是稍微值點錢的,基本都被拆走了……

唉,他們看來是認為這娘們肯定是死在谷裡了,所以就急不可耐的竄到她的房子裡來搬東西了。

照理說這麼長時間了,這些人應該搬完了,不過我還是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態度,讓她先等在外面,自己則是小心翼翼的鑽到裡面稍微探了一下。在確定了附近似乎確實是沒有人聲以後,才招呼她兩個人一起o進了黑漆漆的屋子裡。

我們不敢開燈,抹黑的走進屋子,進屋後,我們似乎是有些心照不宣的一起朝著樓上o去。

我要去樓上,主要是因為我的還有個公文包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這個包雖然不怎麼值錢,但總不見得不要。兄弟也沒有啥值錢的東西,肯定不能這麼浪費,至於她,我想應該是去自己的房間,畢竟她家現在相當於是給洗劫過了,能剩下多少,那就得看她平時藏貴重東西的習慣了……

……

讓我鬱悶的是,我的房間也被翻過了,包沒了雖然我的公文包是仿羊皮的,不值什麼錢,可好歹也是一個包啊。還有一個就是,我的那本筆記本工作手冊也在包裡。

不過這個關係倒不是很大,畢竟,我寫得很多東西也只有我自己看得懂,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這種鄉鎮混子,不會這麼有正義感的。再說,我在他們的眼裡早就是谷裡的一具屍體了……但我的包啊,也得十幾塊呢……

想著,我不無懊惱的走進了旁邊這娘們的房間。

我發現這娘們已經把她那身爛布脫掉了,此刻正光著屁股拿了塊毛巾在給自己的身上擦拭,她的情況比我可糟糕許多,身上又是尿又是泥的。

她發現我進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遮遮掩掩,而是繼續很大方的在子的身上擦拭。看來我在她的心目中應該已經不再是個偶然相遇的過客了。

“你還好嗎?需不需要去洗個澡?”我問道。

“呵呵,不用了,身上好多傷口呢。”她說著揮揮手,示意了一下包著紗布的傷口。

看起來剛才她自己已經換過藥了。

說實在的,我是個男人,看到她這麼光溜溜的自然是很來感覺,不自覺的就上前去,摟住她的腦袋吻了她一下。

“別,現在別,這裡太危險了”這娘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推開我,然後麻利的從c衣的習慣。

“你……就這樣?”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我發育以後就不喜歡穿內衣,我覺得那個東西太緊了,綁在身上很難受。”她微笑的回答道。

好吧,我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一方面能被一個死去四年的男人在精神上一直緊緊的束縛在一個偏遠的山谷,而另一方面,卻連穿個內衣都覺得太緊不舒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也許只有我深入的瞭解她以後,這些東西才會有答案,但現在看來,我們也許就要分別了……

“我已經決定回香港了,你準備去哪兒?有方向嗎?”她一邊收拾一些必須品,一邊問道。

“哦,我打算繼續到其他的鄉鎮去收點藥材。”我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她聞言停了下來,頓了頓道,“其實……其實你可以到香港去發展,香港的機會多,我……我可以幫你”。

我聞言也是愣了一下,她說讓我去香港……好吧,如果我真的是個藥材商人甚至於,如果我沒有一個爹要照顧,我會跟著她去闖闖可是現在的情況,我沒有其他選擇。

我沉默了。

這個女人也看出了我似乎是不方便,就沒有再提,而是走到chuang頭櫃前,搬開了那個櫃子,然後在牆上o了兩下,從牆上開啟了一個小暗格,從裡面o出了一個木頭的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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