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成熟女人一般不太講究,估計是有這馬主任擋著,一直沒有什麼色狼來她這裡找她麻煩,也讓她忘記了防範。

不過就這幾秒鐘的事情,一具雪白的豐盈女體就被一個禿ding的男人給牢牢的按在了桌子上。

說實在的,我當時還發愣,主要是太 刺激了,有的時候看別人現場 幹那事也ting 刺激的,比如當初我圍觀工友們上那個髮廊老闆娘,一邊打手槍,我覺得就ting爽。

雖然這老闆娘身上穿的單薄,兩三下就被這禿瓢給扒光光,但這禿瓢自己身上的那套畢恭畢敬的中山裝還牢牢的套在他自己的身上,連風紀扣都扣得緊緊的。好吧,就他這個嚴謹的打扮,和他現在強暴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勢老闆娘,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反差。

這傢伙大概也覺得自己的風紀扣礙事,就一隻手壓住這老闆娘,騰出另外一隻手焦躁的去解自己的風紀扣。說實在的,我能理解他,這種時候脖子上如果有這麼一顆風紀扣緊在那裡確實是很不舒服的,特別是男人血脈噴張的時候,需要大口的呼吸。

他焦躁的兩下扯開自己的風紀扣,估計是直接就把那口子扯掉了,然後就動手脫褪自己的 褲子。、這個時候老闆娘終於反應過來,拼命的掙扎起來。

雖然男人的力氣比女人要大一些,但是畢竟一隻手也是按不住的,這老闆娘在狂亂的掙扎中,失去了重心從桌子上滾了下來。

正好赤身裸體的摔在了剛才的那一堆的碎玻璃上面。

立刻,就有殷紅的鮮血冒了出來。馬主任也是一驚,但是 褲子褪到一半的他沒有停下來。

他野獸一樣撲上去,把全身是血正往前面爬的老闆娘按住,褪下 褲子,撲到她身上罵道,“我讓你騙我!”

剛才這麼多事也不過就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有的時候,慾望會把人變成野獸。我當時也被這馬主任的虐行給感染了,怔在那裡只是呆呆的看。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馬主任已經用力的掰著那女人的雪白肉感 大腿在找入口了。

我連忙從樓上竄了下去,因為我跑過去突然,這馬主任當時正跪在那女人身上忙活著擺平她的掙扎,對準。我當時飛起一腳就踢在了這馬主任的臉上。

這老小子哼都沒哼一聲就不吭氣了。

我連忙把這看起來傷的不輕的娘們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

我把赤身裸體的她摟到自己的懷裡,關切的問道。

她看起來很糟糕,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面滿是掙扎的時候粘到的汙血和滿臉的淚水還有地上汙漬的混合。頭髮也亂糟糟的帖在臉上。

她沒有回答,只是在哪裡抽泣。我也顧不得我和她並不熟了,給她全身的檢查到底是什麼地方給玻璃劃破了。

被玻璃劃是很危險的,碎玻璃很鋒利,我記得以前我們那裡有人鬥毆,就是拿碎掉的半截啤酒瓶扎到了對方的動脈,然後被扎的人就嗝屁了死掉了)。

所以我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什麼的,一把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仔細的給她一寸寸的檢查傷口。

因為她剛才掙扎的太厲害,滿身其實都是血,手臂上,膝蓋上, 大腿根裡,到處都是,我翻了半天,覺得這樣不行,急急的從地上把那塊毛巾給撿了起來,給她小心的把身上的血跡給擦掉。

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也從剛才的混亂中回覆了一些理智,她有些難為情的看看我結結巴巴的道,“我,我自己來。”

媽的這娘們還真……,都三十多歲的熟女了,還這麼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扭捏,我自然不會理她,霸道的說道,“別亂動!”

這娘們聞言倒是給我鎮住了,沒有繼續不停的往旁邊縮自己的身體。不過她兩條 大腿照樣是緊緊的夾著,然後一隻手也牢牢的捂著自己兩個根本就捂不住的洶湧波濤。

我擦了一會,強勢的把她的捂著xiong脯的的手給扯出來,給她擦 乾淨上面的血跡。

然後就要掰開她的 大腿給她擦,這娘們這次死也不願意了,堅持要她自己來。

好吧,畢竟我和她不熟,這麼隱私的部位還是留給她自己去擦吧。

因為剛才清理了一遍,我大概知道她主要的幾個傷口主要是在手肘和膝蓋還有 大腿這些位置,這些地方看起來還在不停的流血沒有止住的意思,這碎玻璃扎的ting深的。不過應該是沒有扎到大血管,雖然那塊擦血的毛巾已經由白色變成了大片的紅色,但我見過大血管被扎破的樣子,不是這個樣子的,那種流血是像泉水一樣湍湍的往外冒的。

“你這裡有止血的藥和繃帶什麼的嗎?”我問道“有的,在二樓……”她的聲音輕的像蚊子叫,看來應該是覺得很羞恥的關係。

不過我沒有時間去考慮她的羞恥,畢竟她傷的不輕,就算是沒有扎到大血管,她現在還在不停的流血,我得幫她止住。所以我就一把把她從桌子上抱起來。

她有些驚訝的想從我懷裡掙脫道,“ 幹, 幹什麼?”

“我帶你上樓,去找止血藥”我沒工夫給她廢話唧唧歪歪的解釋。我現在要儘快的找到止血藥,我自己上到二樓,是不可能找到這些東西的。

“我,我自己下來走”她有些不自信的提議到。

好吧,這次我直接無視,壓根就沒有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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