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班車畢竟是公共場所。

“嬌娃子,你做啥子喲?!”背後傳來另外兩個女娃的聲音。我發現兩張俊俏的小臉正趴在椅背上看著我們兩個。

這嬌娃子聞言,連忙面紅耳赤的從我懷裡爬了起來。

而此時我褲襠的那個小帳篷還高高的支著,我想這兩個小娘們肯定是看到了。而且,我發現她們還在盯著看。我不知道她們懂不懂男人的那玩意豎起來是啥意思,不過我發現她們一直在盯著看,那眼神是略帶的好奇。

我連忙整了整褲子,翹起一個二郎腿,把那玩意稍微的遮了。這倆小娘們的臉上,此時才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不過這種短暫的羞澀轉瞬即逝,兩小娘們很快就嘰嘰喳喳的打探起我的家長裡短來“鍋鍋讀g,應該是哥哥的意思),你多大了喲”

“啊?哦,嗯……”

……

後面就是在她們那一堆半生不熟的夾生普通話,我懂半句猜半句的和她們攀談起來。

看來這些小娘們都沒有出過遠門,相比而言,我覺得楚凌言談舉止什麼的比這些小娘們要成熟一些。這些小娘們講話我覺得就是小學生的層次,我其實很懷疑她們是不是有讀過書。

我雖然沒有問過楚凌是不是有上過學,但是楚凌從來沒有給我那種沒上過學的感覺。其實我對楚凌的身世有些好奇,一個住在大山深處的外姓女娃子,這言談舉止卻一點都沒有山民的粗俗。到底是什麼樣的生存環境造就了這樣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這四川的十萬大山,真不是吹的,我們來的路上就停停歇歇的走了很久,這次回去也是同樣。班車只能把我們從一個窮鎮子送到另一個鎮子。這些鎮子都沒有長途車。

所以當天下車以後,我們又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我發現民哥做事很仔細,每次住旅店,總共的花銷,他都會記在自己的那本小本子上。這個我大概能猜到他這是在計算成本。

實際上,住這種鄉鎮小旅館成不倒真的不高,十幾塊錢一個晚上已經能住的很好了。比坐車可合算,算了算,我們今天等於是虧了60塊的車錢,好在之前路上順帶賣掉小王我們掙了三千多,不然的話,這生意還沒做成,就已經往裡面搭了不少了。

對今天民哥帶頭湊份子的事情我多少還是不太理解,所以趁著邊上沒人的時候就問了。

“哦,這種路霸都色的很”民哥就簡單的回了一句。

不過經過他這麼一提點,我大概也知道他擔心什麼了,萬一這些路霸搞不到錢上到車上來硬搶,那咱這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可就要遭殃了,被他們搞過,這價錢可就打折扣。、晚上,為了省錢,我們就問招待所要了點開水,一夥人就著白開水啃地瓜幹,好在這些小娘們都是苦慣了的,跟著我們兩個“大領導”吃地瓜幹倒是還吃的津津有味。

啃完糧食,我們為了消消食也找點樂子,幾個小娘們就纏著民哥講故事。

唉,這段時間民哥知心大叔扮的太成功,除了楚凌外,其他的幾個小娘們和民哥都已經沒了什麼界限,有的時候還會很親熱的和民哥黏在一起。當然,這種粘是純粹的晚輩對長輩的親近。

民哥本來就有一些彌勒相,笑嘻嘻的時候真的不會讓人有任何的危險的感覺。所以這幫小娘們被他忽悠的大侄女一樣也實屬平常。

這裡唯一和民哥不是太親近的,就是楚凌。我覺得應該不僅僅是因為民哥反對我和她交往,其實我感覺她有點主動的在避開民哥。

這個我也說不是太清楚,比如大家一圈坐在一起的時候,嬌娃子會緊緊的挨著民哥,就像是他女兒一樣的時不時的會抱著民哥的胳膊撒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