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長歪的幼苗(第1/2頁)

我大名叫陳根生，小名叫陳二毛，出生在河北邯鄲魏縣的譚壩村。我們譚壩村有個習俗那就是買老婆，至於為什麼要用買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們世世代代都是這麼做的，要說把人當成東西的理由，還真是說不出什麼太好的理由，只能說，習慣成自然。提一下，俺娘也是買來的。

……

我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是隔壁王二麻子兄弟買來的那個漂亮女大學生。

那天晚上，我躲在王二麻子兄弟家屋後窗下的柴堆上，屏吸聽著屋裡的動靜。

屋子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聽著好像是這兄弟兩個拿繩子在捆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我聽到王二麻子的笑聲傳來，“小娘們，明天咱就準備把你給賣了，你今天可得好好的給咱兄弟樂樂啊！”

接著，我聽到了那女人的慘叫聲。

……

我終於忍不住，悄悄的爬上窗臺想看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一幕，我終生難忘，也在我的心裡，紮下了根……

……

那一年，我十四歲……

那個下午有點悶熱，剛升入中學沒多久的我，正趴在課桌上盯著前面女同學的辮子發呆，她那烏油油軟綿綿的馬尾辮子像絲綢一樣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還時不時的會露出她白嫩的脖頸……

就在我恍恍惚惚的出神，突然聽到門口一陣嬉笑聲傳來。

“陳二毛，你媽找你”

我知道，那是隔壁班的王小勇等人又吃飽了飯沒事找抽了。這小子小名叫王大噶，和我一個村的，也是我從小到大一直以來的對頭。

我也不在意，其實俺娘在我的映像裡已經很模糊了，自我懂事起就沒見過她。只是聽隔壁的老人和俺爹偶爾說起過，俺娘是被人販子從城裡拐來的，是個天仙一樣的美人兒，而且還是在某個大學學藝術的學生，當時因為獨自到鄉間寫生，一個不小心就被當地的人販子給逮住了。

鄉下人那裡見過這樣的美女？據說俺娘被賣到譚壩村的時候遭遇了本村眾多光棍的械鬥爭奪，本村幾十個大小夥子為了爭搶當時的俺娘，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聽說還殘了幾個。村西頭的跛子李就是那時候不知道被誰打了悶棍給搞殘的。所以每次我經過他家的時候，總是會有一點古怪的感覺。當然，這老小子看我的眼神那就更古怪。也說不上到底是，羨慕、妒忌、恨——還是幸災樂禍怎麼的。

這最後的結局當然是我老子力拔頭籌，抱得美人歸。原因無他，只因為當時村上，俺爹最富裕。人販子可不管你長得玉樹凌風還是力拔山兮，最終決定是不是賣給你的，唯有看在錢大爺的面子。

說起來，俺爹其實挺招大姑娘喜歡的，由於勤勞肯 幹，長得魁梧結實，家境也殷實，討老婆其實完全有能力明媒正娶，說實在的明媒正娶花的錢是普通用買的兩倍，但是倍有面子。但俺爹還真不在乎這個。因為俺爹當時第一眼看到俺孃的時候，就被她深深的吸引，這是女人嗎？這就是天上下來仙女啊！自從第一次見到俺娘，那些村花就再也入不得俺爹的法眼了。。。結果是，俺爹他花了明媒正娶的兩倍的錢，買下了俺娘。然後就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其他時候都是撲在俺孃的身子上，生怕這一跑開，俺娘就會像牛郎織女裡面的織女一樣突然就被天上的玉皇大帝給抓回去。

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當時年紀還小，但這兩小子從小就變態，聽說經常趴在我家窗下聽牆根，後來，這兄弟兩個居然在俺家的窗子上偷偷挖了個縫朝裡面偷看。俺爹這麼精明的人當然馬上就察覺了。拎著扁擔竄出去就是一頓暴打，俺爹雖然那陣子每天弄我娘弄得幾近虛脫虛脫，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揍兩個十三四歲的瘦麻桿子還是妥妥的，這樑子也就是那個時候結下的。

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兄弟兩爬牆跟偷窺的次數有所減少，但是還是會時不時的趁俺爹不注意不怕死的躲到俺家的窗臺 下面偷窺。雖然我爹多次將他們給收拾成二等殘廢，但還是阻止不了這兄弟兩個比山高，比海深的革命熱情。所以時間久了，也就無所謂了，你愛看就看吧，別他嗎的發出古怪的聲音影響我的興致就成。

就這樣，在俺爹的不懈努力下，俺娘懷上了我。自從俺娘有了身孕以後，俺爹為了保護革命的下一代，愣是剋制著每天撲在我娘身上做第九套廣播體 操的強烈衝動，溜到茅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因為這樣，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感到很失望，他們已經偷窺上了癮，沒有俺爹給他們作代入幻想，他們現在感到很迷茫……

轉眼九個月過去，兄弟我呱呱墜地了！我那雄壯的啼哭聲驚豔了四座，這讓產房裡其他的產婦都感到自慚形穢，一來，我是唯一一個帶吧的，而且我的哭聲最為雄壯有力，在一片丫頭片子當中，那真的是鶴立雞群啊！

二來，俺娘那身段、那樣貌，在產婦當中那個真的是……不說了，隔壁床有一家據說男人是機關裡做 幹事的，那老孃們開始的時候是優越感十足的滔滔不絕的談論自己的男人如何的優秀，如何的了不得，自己的出身又是多麼的高貴，但是當他那個捧著鐵飯碗的國家機關 幹事丈夫屁顛屁顛的來到產房，瞅著自己老婆，再看看俺娘，那個便秘的表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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