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有一個人坐在我跟蘇如月旁邊。

起初,我們以為他只是來參加拍賣的,因此並沒有在意。

他打量了我們一會,並沒有說話,隨後瞧了瞧就離開了。

臺上會畫畫的小姑娘,被我們身後的那個女人高價買下,按照池列的話說,其實就是給人家打黑工,一個你情我願的事情。

提前預支了一輩子的工作,隨後進行漫無目的的被人剝削的事情。

這種事情自然上不了檯面,於是只能在這種場合下,進行交易。

除了這名小姑娘之外,這裡還有其他被壓上臺面的東西,比如不常見的藥草、還有一些不能拿到檯面上的字畫等。

這些字畫上面甚至還有一些殘留的陰氣,由此可見得來的手段,一定很是卑劣。

我跟蘇如月在這裡看了一會,想要起身離開時,蘇如月拉著我坐了下來。她趴在我耳邊悄悄地說:“那就是音畫公司的總裁。”

站在上面的人,體格微胖,儘管在昏暗的室內,完全看不清他的面板顏色,不過他說話的聲音略微有些發顫,像是受人操縱,才站在這裡的一樣。

不過從他的的舉止神態中,又能看出,他並不是受人操縱,是完全自主的站在這裡。

他的身體非常輕鬆,不像是他說話的聲音那般彆扭。

我笑了笑,這似乎給了我一個很好的下手機會。

我帶著蘇如月來到外面,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原本還以為三天之內解決這事有點緊張,現在看來時間還算充裕。”

“跟那個人協商好,就能揪出想要謀害蘇家的主要人員了。”

每次提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蘇如月總是一臉緊張,今天難得見到能輕鬆的提起這件事。

“我信你,你應該知道,我真的很感謝你,不管是丹兒也好,還是對我們整個蘇家,你都很用心。哪怕是被我父親...”

我搖了搖頭,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硬要說被蘇義城傷害的人,其實並不是我,算起來當時是我太年輕,不懂人心,完全沒看出來這些人的城府。

我跟蘇義城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彼此傷害之後,最多也是關係決裂,以後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但蘇如月不同,這可是養育了她二十多年的父親。

受到的傷害,比我多了不知多少倍。

我先將蘇如月送回公司,隨後來到這地下的拍賣所,等待著這位音畫公司的總裁。

剛剛他在臺上,也不過是宣佈一件重要的藏品,是一種別人不怎麼見過的草藥,我看了一眼,這藥雖然珍貴,但也不是調製不出來,因此完全沒把這藥放在心上。

這次我沒有進去,而是在地下停車場等待那位總裁的到來。

他的體態輕盈,但走路時,時不時會輕聲咳嗽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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