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跟前三個礙眼的傢伙踹倒之後,我踩在身邊男人的胸口,“房秀秀在哪?”

“我……咳咳咳……”

我的腳用了死勁兒,他要是敢不老實回答,我直接把他交代在這裡。

“我……”他的手拼命的捶打著我,“在裡面……”

他指了指斜後方。

我將他踢開,把胖子拉起來,“哭什麼哭,沒出息的東西。”

那邊好像是個洗手間,只不過門被反鎖了,裡面還有絲絲嗚咽聲。

我立馬以為是房秀秀被人關在裡面欺負了,抬腳發狠的踹門,那些小年輕已經被我嚇到了,早就撒腿跑了。

只有胖子在我身邊哭哭啼啼,讓我煩得不行、

“閉嘴!”

我怒吼一聲。

最討厭的就是隻會哭的廢物了!

裡面的人好像沒了聲音,我用力踹門,終於把門踹開。

只是眼前的一幕讓我驚訝至極。

這……

是怎麼回事?

房秀秀的白色襯衣上面都是酒水,不過除此之外,他毫髮無損。

反倒是我身邊的胖子比較悽慘了。

不過,更慘的還在裡面。

剛才我聽到的嗚咽聲原來不是房秀秀髮出來的,而是眼前這個躺在地上的傢伙發出的。

他的嘴裡被塞了毛巾,整個人捂著胳膊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他的身下還有一攤血水……

我才將目光放到房秀秀的手上,他的手素白,指節上沾染了零零碎碎的血跡,那把刀就握在他的手裡,好像下一秒就會脫落。

房秀秀終於側過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

只是一秒,他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他淡漠的問著,“我是廢物,你是什麼?”

“作弄我,就那麼開心?”

他的腳踩在男人的頭上,來回摩擦。

這雙鞋平時連下地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鞋底十分乾淨、

他冷著聲讓男人坐起來,對著他、

男人不敢不從,他顯然已經懼怕極了房秀秀,一邊神色痛苦的坐起來,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