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宣將前因後果和暖遙說了一遍:“懂嗎,遙遙,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啊!”

“錢不能自己掙嗎?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

淚水還是從她眼眶落下:“王梓宣,我們分手吧。”

說完這句話,暖遙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哭出聲,這麼多年的感情,就這樣消散了。

她趴在枕頭上,失聲痛哭起來。

夜深了,喧囂的城市漸漸安靜下來。

“辦砸了?你是廢物嗎!”

bar酒吧,vip包房內,坐著幾個年輕男女。女人嫵媚地蜷縮在男人懷裡,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只是,整個包房內的人全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坐在正中間對電話發脾氣的傅逸欽。

掛掉電話,傅逸欽一腳踢翻擺了放在一旁的垃圾桶,罵了句“廢物!”

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還有臉求自己,讓自己原諒他,做夢!

“逸哥,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楊生拿了根菸走,狗腿地為傅逸欽點上,現在這個情況除了他沒人敢去招惹這個火藥桶。

傅逸欽抽了口煙,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但身為狗頭軍師的楊生卻從這個眼神裡,猜出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生氣,“逸哥,王梓宣失敗了?”

“嗯。”傅逸欽勉強從嘴裡擠出來一個字。

“沒事啊逸哥。”

“怎麼沒事!冷銘那個混蛋,說那女人是他未婚妻,還栽贓個屁!”

聽到這話,楊生心生一計:“逸哥,咱們可以將計就計啊!”

“嗯?”

楊生附身,在傅逸欽耳邊說了些什麼,聽完他的計謀,傅逸欽頓時高興起來“好好好,你這辦法不錯!就按你說的來!”

清晨,暖遙從酒店的大床上醒過來,她雙眼有些紅腫。

看到自己周圍完全不熟悉的景色,她沒反應過自己在哪,幾分鐘後她才漸漸想起來昨晚她是在酒店睡著了。

穿好衣服,她悄悄開啟房門。

現在是早上六點,沙發上,冷銘睡在那裡,他一米八的身高躺在沙發上有點擠,兩隻腳已經快掉到地上了,除了穿著的白襯衣,身上沒有蓋著任何東西。

他就是這樣睡了一晚上嗎?

這麼冷的天,不怕感冒嗎?

暖遙從臥室裡拿出一條毯子,輕輕蓋在冷銘身上,生怕吵醒了他。

最後還寫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