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幾人在茅店外一一作別,洪小帥眼見任盈盈揹著令狐沖上了少林寺,望著二人背。心下不禁感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柳飄飄拉著洪小帥的手,將頭靠在洪小帥的胸膛上,柔聲問道:“小帥,我們到哪裡去呢?”

洪小帥輕柔這撫摸著懷中佳人的秀髮,沉思一會,方道:“我們,我們當然是跟著這二人上少林啊!”

“我看盈盈得的樣子是成竹在胸,你的樣子也是對他們二人很有信心,那我們還需要跟她們去嗎?”

洪小帥心中暗道:“原著中是任盈盈甘願在少林寺為人質,才求得方正和尚救了令狐沖,之後才有了令狐沖一怒為紅顏,率領左道群豪攻打少林寺,營救任盈盈,三戰定勝負等一系列故事,可我來了啊,這世界不一樣了,可能我這隻蝴蝶的翅膀改變了世界。”

“還是小心一些,跟著去少林寺吧,免得出現啥意外,在把我好朋友的性命送了。”

“飄飄啊,任盈盈辦事我放心,可是我對這幫和尚是不放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扯出么蛾子,安全第一,我們還是偷偷的跟著去吧,一切平安也就罷了,若有個突發情況,我們也好出手相助。”

“嗯!聽你的!”柳飄飄溫柔的答道:“不過,我有個要求。”

“啥要求?”洪小帥聽見柳飄飄提要求就感覺頭大。

“也沒什麼啦,就是山路崎嶇,我想你揹著我走!”

其時上得少林寺只有一條古道,行人稀少,任盈盈又機智無比,從字尾行,難免被她發現,那樣對她面上又不好看,正躊躇間,柳飄飄道:“你啊,真是笨死了,她走山路,我們走高處,從樹上飛過去便可以了。”

洪小帥搖頭道:“啊,好主意,不過在樹上飛,這功夫我可沒練過,我得先試試。”

當下縱身一躍,老高的跳在半空,竟然高出樹頂丈許,掉下時伸足踏向樹幹,喀喇一聲,踩斷樹幹,連人帶樹幹一齊掉將下來,半空中急忙一個鷂子翻身,翻將過來,雖然落地姿勢有些不雅觀,但還好沒有摔倒。

柳飄飄做個鬼臉,笑道:“大笨熊,樹枝都踩斷了,我來教一手飛躍之術。你聽好了,上躍之時,雙膝微曲,提氣丹田,待覺真氣上升,便須放鬆肌骨,存想玉枕穴間……”當下一句句向他解釋,又教他如何空中轉折,如何橫竄縱躍,教罷,說道:“你依我這法子再跳上去罷!”

依著柳飄飄所授運氣的法門,運動真氣,存想玉枕穴,雙膝微曲,輕輕的向上一彈。這一次躍將上去,身子猶似緩緩上升,雖在空中無所憑依,卻也能轉折自如,空中反向翻騰五週半,最後穩穩落地。

“靠。說我笨。老子半年前可是立定跳遠不超過兩米的人,現在已經實現了人類最終夢想——飛行。你敢說打臉牛頓的人是笨蛋。”

當下負起柳飄飄再依法提氣上躍,輕輕落在一根樹枝之上,那樹枝晃了幾下,卻未折斷。

洪小帥心下甚喜,也不開口,依著那柳飄飄所授的法子向前躍出,平飛丈餘,落在第二株樹的枝幹上,一彈之下,又躍到了第三株樹上,氣息一順,只覺身輕力足,越躍越遠。到得後來,一躍竟能橫越二樹,在半空中宛如御風而行,不由得又驚又喜。

少室山上樹林茂密,他自樹端枝梢飛行,地下無跡可尋,只一頓飯時分,已深入密林。

又奔了大半個時辰,二人已隨著任盈盈來越走越高,已來到後山之上,這時置身處已高於少林寺所有廟宇,洪小帥心中微感詫異,怎麼任盈盈不走前門經一葦亭上山,反而來到後山。

只見任盈盈停下腳步,洪小帥、柳飄飄二人也坐在一株高大松樹上,但見少室山層崖刺天,橫若列屏,崖下風煙飄渺,寺中鐘聲隨風送上,令人一洗煩俗之氣。

突然樹林中轉出兩名灰衣僧人,一高一矮,那瘦長僧人白眼一翻,張口喝道:“千年以來,少林寺向不許女流入內,姑娘趕緊下山去吧,免得自討沒趣。”

任盈盈怒道:“女流怎樣,女流就不是人嗎?方生大師,方正和尚、方月和尚在哪裡?你去叫他們出來,我要向他們問問這個道理。”

兩名僧人聽後大吃一驚,方生是少林方丈,方正是達摩堂首座,方月是羅漢堂首座,三人位望尊崇,寺中僧侶向來只稱“老方丈”、“羅漢堂座師”、“達摩堂座師”,從來不敢提及法名,豈知一個年輕女子竟敢上山來大呼小叫,直斥其名。

那兩名僧人都是戒律堂首座的弟子,奉了座師之命,於少林寺四周巡查,這時聽任盈盈言語莽撞,那瘦長僧人喝道:“女施主再在佛門清淨之地滋擾,莫怪小僧無禮。”

任盈盈冷笑道:“你當我怕了你嗎?趕快去叫方生出來,就說黑木崖有人來訪。”

矮個和尚見任盈盈腰懸短劍,早知必是武林中人,此刻聽到自稱黑木崖來人,又驚又怒,道:“黑木崖,魔教妖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來少林寺撒野。”

踏上一步,右手捏成虎形,已向任盈盈腰間長劍抓來。他手指剛碰到劍鞘,突然間手臂劇震,如中電掣,但覺一股強力從短劍上傳了過來,推得他向後急仰,立足不定,登時摔倒。他身在斜坡之上,一經摔倒,便骨碌碌的向下滾了數丈,好容易硬生生的撐住,這才不再滾動。

瘦長僧人轉過身來,踏上一步,右手一拳擊出,左掌跟著在右拳上一搭,變成雙掌下劈,正是“闖少林”第二十八勢“翻身劈擊”。

任盈盈握住劍柄,連劍帶鞘向他肩頭砸去。那僧人沉肩回掌,來抓劍鞘。

任盈盈不避反迎,已將劍鞘送入那僧人右手之中,僧人抓注劍鞘,正卻運勁裡奪,猛覺手心一震,雙臂隱隱痠麻,只叫得一聲:“不好!”

任盈盈左腿橫掃,已將他踢下坡去。他所受的這一招比那矮僧重得多,一路翻滾,頭臉上擦出不少鮮血,這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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