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又倒了一碗酒,說道:“田兄,你遠來是客,荒山野嶺,無以為敬,借花獻佛,敬你一碗酒,感謝你能挑著這兩壇酒來看我!幹了!”

三人酒碗一碰,又是幹了一碗。

三碗酒下肚,洪小帥令狐沖對視一眼,豁然站起,各出一腳,只聽砰砰兩聲,倆只酒罈已被踢下山谷。

田伯光一驚,起身問道:“二位兄弟,這是何意?”

“何意?”令狐沖怒道:“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田伯光,你作惡多端,濫殺無辜,武林中人,人人切齒。令狐沖敬你言出必踐,敢作敢當,也算是一條漢子,才與你共飲三碗,見面之誼到此為止。”

洪小帥在一旁補充道:“而且你太無恥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倆人勾搭也是你情我願的事,你可倒好,只會採花,一味用強,前些日子還在長安城搞出人命,你啊,真給男人丟臉,殺你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聽說你前些日子又去陝東,陝北各自作案,又搞出幾條人命。太他孃的無恥了,今天就是令狐不殺你,我也要殺你。”

田伯光臉色時青時白,最後尷尬至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此刻說什麼二位也不會相信,我這次來就一個目的,就是想請令狐兄下山,隨我去見一個人。”

“此事與令狐兄有大大的好處,將來你會重重的謝我。”

令狐沖叫道:“不去,一萬個不去。不論這件事對我又多大的好處,就是不去。”

洪小帥此刻按照原著對照已知道田伯光是為何而來,覺得此人雖重情義,但花案太多,人神共憤,最近更是惹出人命,實在是一個大大禍害,遂接過話頭說道:“田伯光,你說那些有啥用啊,最後不還是得動武嗎,你若勝了,你說了算,別說令狐跟你去了,就是讓我陪去也無不可,你若敗了,今日華山絕頂之上,我必選個好點坑給你埋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你個採花賊,你君子你大爺。”洪小帥罵道:“你所依仗的不就是輕功、快刀嗎?”

“今日便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只要你不使陰謀詭計,田某便不懼你!”田伯光急道。

“對付你還用陰謀詭計。太瞧得起自己了。”洪小帥喝道:“今天,我接你的輕功,令狐接你的快刀。”

說著話,洪小帥一撩袍角,向前一步,說道:“我先做個動作,你若是能做出同樣的,便算你贏r如何?”

田伯光噗嗤一笑:“他奶奶的,老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個打嘴炮能會個屁輕功。來來來,你先來。”

洪小帥一臉裝逼的緩步走到山洞前,吸一口氣,雙足一蹬,提身而起,一拔起丈餘,空中一個轉折,右腳在山壁一點,又拔起了兩丈,接著倒縱出去,在空中輕輕巧巧幾個轉身,跟著身子向前竄出,落下地來,站定腳步,只見半隻腳已在峭壁之外,腳下便是萬丈深淵,此刻風吹袍角,微微飄揚,雲海環繞,臨風御仙,更把洪小帥裝逼範襯托個十足。

隨即也不轉身,腳下輕彈,便反彈而出,猶如一溜輕煙,凌虛飄行,一晃之間便回到十餘丈外的二人身前。

這一套操作下來,只把田伯光看了個目瞪口呆,半晌之後,搖頭道:“嘴炮兄,你這套輕功果然高明,我不如你,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