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冥皊沉吟道“若是在下記得沒錯,四年前不止魔教一脈慘遭清洗,各大門派的暗樁都被清洗一番。”

古煞嗤笑一聲,“閣主的意思是,不僅要給魔教說法還有給江湖各大門派一個說法不成?”

她倒不信冥皊會如此做,到那時群起而攻之,並非他這閣外的幾個影子能夠抵擋的住的?!

冥皊面不改色道“教主此言差矣,在下的意思是,神機閣只不過抓住時機趁虛而入,方才在江湖上異軍突起,佔的一席之地。若是真的是神機閣所做,且不說魔教,怕是那些江湖各大門派早已經踏平我這小小的神機閣。”

“那閣主的意思是這件事與神機閣無關了?”

古煞眉頭一皺,直覺告訴她,今日過來討要一個說法並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只是...”冥皊頓了頓道“在下覺得捉人要捉髒,只是不知教主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神機閣所為?若是空口無憑,還請教主莫要再提此事,要是江湖各大門派皆像教主一樣,這神機閣怕是做不成生意了。”

古煞不氣反而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狡黠的讓人一驚。

“若是我有證據證明是神機閣所為呢?”

冥皊倒也不怕,緩聲說出自己的見解。

“已經過去了四年,教主若是四年前來尋,怕是還有一些希望,如今已經過去了四年,即使有證據也無跡可尋。”

古煞暗自微驚,這個冥皊倒是有些意思,不急不躁,勝券在握,穩如泰山。倒是顯得自己像是跳梁的小丑。

“可是當年慘遭神機閣毒手的暗樁,至今還存活於世,若是由他來指認神機閣呢?”

冥皊深深的看了古煞一眼,倒不曾想古煞會如此說,看來今日是要賴上神機閣了。

卻也不著急,似乎就像是事先知道一般,緩聲道“魔教中人都聽從教主差遣。教主若是讓他做假證,他也不是不敢不從,若是如此,教主指責我神機閣便毫無理由。”

古煞彎彎嘴角,神色清冷,看不出旁的變化。

“確實,魔教的人指證確實存在做假證的可能,可若是不止魔教的人指證呢?如此看來,是不是就可以洗脫魔教做假證的嫌疑?”

冥皊暗自一驚,果真是有備而來,不過也是,一個魔教教主怎麼可能會空口無憑就過來指證呢?

“看來教主是有備而來,只是不知教主從我神機閣要些什麼呢?”

聽了冥皊的話,古煞不由的愣了一下,畫風突轉,冥皊不應該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從而妥協的人阿。

“不知閣主能給些什麼?”

冥皊認真的想了又想,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他,當然除了烈火,他對於這種事情不感興趣,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忽然,全場一片寂靜。

古煞愣了神,本以為冥皊會說一些神機閣以販賣情報為主,會給一些情報,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讓她一時反而接不上話。

烈火這一口酒沒嚥下去,反而有些嗆到,臉漲的通紅,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