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我看見過流星,許了願,也沒見實現。”

她有些不高興了,咕噥說,“說白了,你就是寧願打工,也不願意陪我去看流星嘛!”

那時候,她看中了一件裙子,不過,那件裙子很貴。

貴得咋舌,相當於他兩個月的薪金。

但是她喜歡。

所以他想,一定要將這件裙子買下來,哪怕傾家『蕩』產。

他身兼數職,為的是多一分收入,再微薄也好,只是希望能買下裙子,作為她的禮物。

“桐桐,我……”

“你不去算了!”

她不容分說,冷哼了一聲,然後冷冷地道,“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好了!反正,我一定要對流星許願!”

說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兀自生氣,然而,這件事卻很快煙消雲散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那天晚上,她並沒有一個人獨自去。

因為那時候,夜晚出行十分危險,她不過是氣話,絕對不敢一個人獨自登山的。

翌日,容少卿沒有到學校,據說是請了病假,她到他的家裡去找他,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來開門。

信箱裡有備用鑰匙,她找到了鑰匙開啟門,卻見他躺在床上,裹著被子,顫顫發抖。

她緊張地走過去,卻見他揪著被子,一臉蒼白,她用手背貼上了他的額頭,這才驚覺他發燒了。

她嚇壞了,連忙倒了熱水,翻箱倒櫃地找到了『藥』,扶著他坐起來,喂他吃了『藥』。

“你怎麼無端端地發燒了?”

慕念桐道,“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

容少卿的語氣淡淡的,似乎有些生氣,可她也不知道他在彆扭什麼,低著頭,兀自將『藥』服了,便在床上躺下,不理她。

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推了推他的後背,無語道,“怎麼不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