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桐不由得呼吸一窒,心尖顫了顫。

如此舉動,實在太過曖昧,甚至比直接將她衣服強取豪奪地剝去更直白『露』骨。

醫院裡,護士聚在一起,偶爾會八卦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她總聽說,男人在床上,『性』子急躁得很,總是顯得很沒有耐心,恨不得將女人甩在床上,撕裂衣服,就此生吞活剝。

可是這個男人,卻優雅得令人髮指。

從始至終,閒情逸致,然後像個優雅的獵人一樣,一點一點,將她佔據了。

他似乎不急於太粗暴地佔有她,而是一點一點地誘著她,慢慢與他一同淪陷在這情事的漩渦。

她的心跳加速,彷彿快要跳出來,緊咬著牙關打斷他說:“陸景喬,你腦子裡除了這些事,就沒有其他正經事了麼?”

陸景喬抬眸,卻微微一笑,眼神高深莫測:“難道這還不算正經事麼?那什麼才算正經事?”

他說得好一本正經,她竟無言以對。

卻聽男人又認真地反問,“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麼有意義的事麼?桐桐,你不妨說給我聽,我好借鑑。”

慕念桐又羞又惱,想要掙脫他,雙手卻仍舊被他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

“你放開!”

陸景喬慢條斯理,“不放。”

“你……”

“除非,你給我一個適合的理由。”

陸景喬笑得很惡劣,至少在她眼中,尤其是腹黑惡劣。

慕念桐心念百轉千回,理直氣壯地道,“我要洗澡!”

“嗯?”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我想洗澡!”

陸景喬卻笑得更深邃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