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的父親一早發現栓子沒有起床,便有些奇怪,栓子可是最勤勞的人啊!

栓子的父親便敲敲栓子的房門,“栓子!栓子!”

開啟房門,栓子的父親發現栓子不在房間裡,栓子的父親嘆了一口氣,真是著急,才一個多月沒有女人就性急成這樣,真是。

栓子父親走到另一間屋子,發現門是緊閉的,上著鎖的,不對啊!難道栓子已經下地了?栓子的父親很疑惑,但是這鎖的鑰匙只有栓子有,他手上也沒有,栓子的父親打算去田地裡看看。

但是當栓子的父親揹著鋤頭走到了地裡,卻沒有發現栓子,栓子的父親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栓子的父親揹著的鋤頭掉在了田地中沒有撿,他快速的跑回了家中,看到關著女人的那間房仍然鎖著門。

栓子的父親拿起榔頭,一下又一下的砸,使勁的砸,“哐啷”一聲,鎖掉在了地上,栓子的父親急忙開啟房門,發現床上拱起了一塊被子,栓子的父親有些忐忑的走進床邊,將被子掀起。

“栓子!”栓子的父親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麼,他的兒子,他的兒子的眼睛大大的睜著,脖子上那猙獰的傷口,暗色的被子看不出鮮血留在上面的顏色,但是一抹,被子都是粘稠的,上面都是血。

“栓子!”栓子的父親將手顫顫巍巍的放在栓子的鼻子下面,沒有一點氣息了,栓子的父親跌坐在地上,手拄在地上。

“栓栓子,你別嚇我,你醒醒啊!”栓子的父親使勁搖晃著栓子的屍體,可是卻沒有人回應。

“啊!”栓子的父親痛苦的哀嚎。

栓子的父親抱著栓子從房間中出來,在自己家中就聽見栓子父親哀嚎的人已經站在了院中,他們發現栓子的父親抱著栓子的屍體出來了。

“老老李,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栓子的鄰居看著這一幕,有些躊躇的問,這李家都是暴脾氣,一個不好,就會打起來,還是要說話小心一些。

老李沒有理會鄰居的問話,抱著栓子走出院子。

“起開,起開!”這時候,衝進了人群中三個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看見了栓子的屍體不解的問。

“不知道。”被問到的人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栓子死了。”

三個人看向老李,然後急急忙忙的跑進栓子家,他們再出來,臉上已經是怒氣衝衝的了。

“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呢!你讓她跑了!”首先發難的是那個老實巴交的人,他的臉猙獰的一點也不顯得老實了,但而很可怕。

老李被抓住了衣服,也不掙脫,雙眼無神的看著小石頭。

“你你幹什麼?”小石頭被老李的眼神看的有些發麻,不由得氣勢減弱,後退了兩步。

“你問我!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你們給了她什麼,一個多月,她剛跟我兒子,我兒子就死了!說啊!是不是你們想要獨吞這個女人,我告訴你們,錢是一起出的,不可能!就算我兒子不在了,那也是我的人!”

“你在胡說什麼啊!”那一對父子不滿了,最後接手那個女人的人是他們,老李這麼說明顯示對他們的不滿。

“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你能不知道嗎!我就栓子這一個孩子!”老李說著就急了。

“李叔!你看你手在流血,你先把栓子放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再商量,先把那個女人找回來,她一定是跑了,她跑不遠的,一會騎車子去追她,她不可能跑整整一個晚上的,李叔,你先冷靜一下。”

老李手上確實是在流血,之前老李的手拄在了地上,地上還有左百合磕碎碗時留下的渣滓,他看都沒有看就拄在了那上面,因為心中的太痛了的麻木,使他絲毫沒有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對,對,現在去追她,我要讓她好好的痛苦一番,她竟然這麼對我的兒子!”

“李叔,你可別著急,畢竟那可是我們四個人一起掏的錢,四萬塊錢呢!你不能就這樣把她殺了,除非你陪我們的錢。”一聽老李的話,那三個人一下子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