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大家夥兒懵了,他張大彪又何嘗不懵?

現場都是老實巴交的鄉下老農,一聽這話當即亂作一團,相互交頭接耳。

“不能吧?咱老老實實養羊,哪有空得罪人啊?”

“就是就是?再說了,就是得罪人,也不可能大家都得罪了吧?”

袁冰綾緊皺眉頭,“如果不是你們得罪了人,為什麼會有人給你們投毒,而不是投給其餘人?”

“吸……哎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前些日子因為地的事兒,我和李賽吵了幾句。”

“李賽那小子雖然平時不愛說話,但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再說他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嘿,你可別這樣說,老實人玩陰的,防不勝防啊!是的,一定是那小王八犢子乾的,我估計他就是想對付我,拉大家一起下水就是想混淆視聽!”

“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李賽因為劉潔那事兒,現在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跟誰對付?上次我在他那買醬香餅,我說多放蔥花,結果他還嫌我多要他東西,我一氣之下扭頭就走,特奶奶的這小子喪良心了啊,不會因為這點事兒就給我記恨上了吧?”

“你不說我還忘了,那天我家小孫子給他家丫頭打哭了,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所以他才給我家投毒的。”

要麼說,這人的嘴是臭的。

張大彪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這群人怎麼能聽風就是雨?

李賽是他同學,上回二歡他爹讓人打了,在大集上見過一面,這人跟以前一樣還是那麼要強。

而且以張大彪對他的瞭解,他那樣的人根本辦不出這樣的事兒。

但是鄉親們的話,卻也突然令張大彪想到了一個人,同樣的時間,趙金錢也好似有了心靈感應,正準備開口,誰成想卻被張大彪一把拉住。

“大家既然說是李賽,那就必然是他,這樣,咱們現在就去李賽家要個說法。”

“大彪,糊塗啊……”趙金錢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大彪,對他的好感更是刷的一下直接拉胯。

問題出在了飼料上,真要得罪人恐怕也是他張大彪得罪人,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責任推倒一個無辜的人身上……

想幹什麼?

就李賽那家庭,一旦讓鄉親們咬死,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張大彪搖搖頭,“趙叔,啥也別說了,去就是了。”

袁冰綾狐疑的看著張大彪,她倒是沒有懷疑張大彪的責任心,畢竟他有錢,死掉這些羊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張大彪的這種行為卻令她捉摸不透。

有了張大彪支援,鄉親們一個二個全都火了,叫囂著就要去找李賽算賬。

前面也說過,人往往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當一群人都認為一件事存在時,辯解是沒有任何用的。

這便是人性,是思想上的bug,當憤怒控制了思想便失去了理智。

張大彪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今日,他便要給他這位老同學好好撐一撐腰,也省得以後在這村裡,誰都因為劉潔那檔子事兒瞧不起他。

哪怕不說,但他們這種行為,其實已經深深刺痛了張大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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