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一轉身,就見張大彪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身邊,距離自己不足二十公分。

炮哥面色登時一變,下意識的就朝後面退,畢竟張大彪昨天那一椅子砸的著實驚豔全場。

不過很快炮哥便緩過神來,怒道:“少特麼跟老子套近乎。”

媽得,今天他帶的人多,也絕非昨兒那幾個草包二代能比,他這回來的不就是為了挑釁對方先動手嗎?

退後個錘子,有本事來打老子啊?

打了老子,我們家這些喬裝打扮後的保鏢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

“小崽子,我……”

炮哥這話還沒說完,張大彪已經將手高高舉起,眼睛也在此時眯成了一條細線,“罵,隨便罵,一個字一巴掌,童叟無欺。”

聞言,炮哥竟硬生生的將到嘴邊上的話給嚥了回去。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小子下手比李福旺那小子狠,昨兒他那個朋友到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住著,據說是粉末性骨折。

況且現在有的是人給他炮哥賣命,幹嘛要自己以身犯嫌?

再說了,他今天不就打算玩文的嗎?

被他這麼一鬧,也引來了不少吃瓜的群眾,眼下群情已經激憤,不正是自己功成身退,看熱鬧的時候。等下傷口上撒鹽不是更舒服嗎?

想到這兒,炮哥又情不自禁的朝著後面退了三步,“好一個致富公司,果然是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啊,我真想不通,到底是誰給了你們這麼足的底氣。老子今天怕了你們致富公司行不?”

說完,炮哥沒有繼續逗留,轉身就走,與此同時,那幾個藏在人群裡煽動情緒的人也都悄悄的閉上了嘴,趕緊跟著炮哥偷偷溜走。

炮哥心裡甭提有多爽了,他感覺自己做了一件絕對能夠吹一年牛逼的大事。

說實話,也就是李福旺太耿直,被他的人三言兩語激怒,帶動那些吃瓜群眾們跟著仇視起了致富公司。

不管是哪裡,排外是必然存在的,而且根本無法迴避。

炮哥一口一個咱蘇杭人,一口一句壞名聲,再加上旺爺那小暴脾氣的確爆了點,可不就一下點燃了這群愛看熱鬧的蘇杭人?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像旺爺這般牲性,一言不合就敢動手。

沒了帶頭起鬨的,這群地道的蘇杭老鄉,也只能在旁無力的叫囂幾句,宣洩心中不滿。

還有人拿出手機對著致富公司的攤子就是一頓拍拍拍,“大家都來看看啊,致富公司,一家流氓公司,大家都別買他家產品,朋友們幫忙轉發。”

“急傳,致富公司態度蠻橫對待消費者,有良知的人,絕對不會購買他們家的產品,家人們,散播出去,讓更多人知道這家公司的嘴臉……”

眼瞅著打不起來了,張大彪的臉卻是黑的嚇人。

畢竟軟刀子捅人才真讓人頭疼,老話不是說了嘛,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李福旺見他也不說話,只是黑著臉,一時間心裡也虛的發慌,“那個啥,彪子啊,你是知道的,旺爺我這人嫉惡如仇……要說有錯,那也是我一個人的錯。”

張大彪瞪瞪眼,“錯個屁,就好似我不嫉惡如仇一樣?昨兒就特孃的該給那孫子丟湖裡餵魚,也省的他再來找咱們麻煩。記住了,下次要麼不動手,動就動死手打殘廢了再說。媽得,吃一塹,咱得長一智。”

暴躁的張大彪,就像是一頭被紅布兜撩起興趣的公牛,驚呆了李福旺,同樣也看傻了袁冰綾。

就這?脾氣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