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傳來一陣劇痛,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捂著後腦勺回頭看去,床沿上有幾道裂隙。

一小撮頭髮被卡在其中,還帶著血跡……

我:“……”

屋門被一把推開,瘸子張迅速進屋,警覺地問我怎麼了?

我指著床沿解釋,說我被卡頭髮了。

瘸子張才放心下來,又出了房門。

這小插曲並沒有影響我的困頓。

我躺上床,很快就睡著了。

但我總覺得被人盯著,睡得並不安穩。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坐起來了身體,看向屋子右側。

睡夢中,那邊的注視感最強。

一個老式的木衣櫃倚靠在牆邊,

我下床走了過去。

伸手,便拉開了衣櫃門。

一股子涼風躥了出來,我縮了縮脖子

衣櫃裡塞著一大堆衣服,其中裹了個木箱。

那注視感,就是木箱傳來的。

我皺眉,摸了上去。

木箱就像是冰塊,冷的扎手!

我猛地收回手來,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另一側卻傳來不安的話音。

“你……在幹什麼?”

我側頭一看,是蔣淑蘭站在門口,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不安的看著我。

我順手關上了衣櫃,說了沒事兒,又問她怎麼了?

蔣淑蘭低聲說天要黑了,先吃點兒晚飯,要準備上山了。

我心頭微跳,喉結都滾動了一下。

那女嬰,也就是我妹妹,讓我心神不寧。

可背屍更讓我緊張。

畢竟學了那麼多年,我還沒有真的上過手。

蔣老漢被鬼殺,他昨天還詐屍了,活脫脫的也是兇屍。

思緒亂糟糟的,我跟著蔣淑蘭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