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要救我的對嗎?”餘姚通將心中最為恐怖的話問了出來。

然而,餘姚通的擔心果然是對的。

高個鬼醫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想的咋那麼美呢?我兄弟二人何事說要救你了,況且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將軍所說的。要是不好好的按照將軍的話來辦事,我兄弟二人可是要被從中間給切開的。把人從中間切開是多恐怖的事!虧你想得出讓我們兄弟二人救你!”

餘姚通聽了高個鬼醫子的話整個人都震驚了,被從中間切開就是恐怖的事了,我這等下被你們當布料一樣的切開縫上縫上再切開的,難道這就不是恐怖的事了嗎?

餘姚通雖然心中抱怨,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等下被人切了縫上切了縫上的命運,他不死心的問道:“那你們剛剛還問我名字?”

聽到餘姚通這麼問,鬼醫子笑道:“問你名字就是看看我兄弟二人找的仇人對不對,沒想到你這仇人還挺配合的自己躺在了上面。”

“仇人?”

現在餘姚通已經沒有辦法想其他的的事了,仇人兩個字已經佔據了他全部的腦容量。

原來是仇人啊!原來個屁啊!

一想到之前自己那麼配合的上桌,對方問繩子緊不緊的時候,自己還告訴人家哪裡鬆了。餘姚通想一想自己剛才的行為,那不就是豬嘛或許豬都要比他聰明的。

畢竟,哪裡有豬會自己上屠宰臺的呢?

“得了,看你那樣就不是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我們兄弟二人,這樣吧我就告訴你好了。”矮個鬼醫子看著餘姚通一臉的豬肝色說道。

“是是是,萬一是誤會了呢?說不定還真的是誤會。畢竟,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還是有很多的不是嗎?”餘姚通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極力的想要挽救自己的性命。

“你剛剛還不是說什麼,你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餘姚通嗎?怎麼,這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就說自己不是了?”高個鬼醫子扣著鼻孔斜著眼睛問道。

其實,不是高個鬼醫子要斜視餘姚通,而是他根本直不起腰來。要是他直起了腰,到時候他哥哥又要說他是在給人家長智商了。

“……”餘姚通被人這麼一說,他老臉一瞬間倒是紅了起來。

矮個子鬼醫子可不管餘姚通發春臉紅還是怎麼的臉紅了起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你那藥觀可是有藥蛇的蛇膽的?是也不是?”

聽到矮個鬼醫子問的是這個,餘姚通下意識的就回答道:“是。”

矮個鬼醫子點頭繼續說道:“好,那就對了。幾周前我們在給一位諸侯進行治療的時候,其中需要的一位藥材就是這蛇膽。而且必須是這藥蛇的蛇膽為最佳之選。然而,原本一切都進行的相當的順利,但是在最後一步上卻出了問題。而這問題的根源便是你的蛇膽。諸侯在服用了蛇膽後的當天晚上便吐血難以止住,好在我兄弟二人的醫術並不是徒有虛名,後又動用了極其多的藥物和調理手段才將諸侯的命救了回來。”

“鬼醫子不愧是鬼醫子,這將死之人都可以救的回來,在下佩服佩服。”餘姚通妄圖透過轉移話題來引開鬼醫子的注意。

但是,鬼醫子只是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打那之後,我兄弟二人在江湖中的聲譽差點就因此而毀於一旦,而且為了平息諸侯的暴怒,我們便拿出了幾乎是全部身家來打點。你可知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這……”對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餓了,餘姚通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接下來的談話內容就是,鬼醫子兄弟二人一路找尋那蛇膽的來源,最終在鄭祖萌當初剛剛來到武時空後,賣蛇膽的那家店。

當初那幾個幾乎發臭了蛇膽,被黑心的掌櫃曬乾磨成了粉,出售給了採藥者還狠狠的賺了一筆。

當然了,由於當時的掌櫃的誤以為鄭祖萌就是餘姚通藥觀的的藥童,所以就很直接也很自然的將這個鍋甩到了餘姚通的身上。

所以,或許冥冥之中鄭祖萌就是餘姚通的剋星吧。只是那被餘姚通製作成了藥人的小藥童,此時正一路摸索著向著鄭祖萌所在的紅樓尋去。

那麼,接下來的畫面就不太適合繼續寫出來了,畢竟那生剝人皮的事過於驚悚恐怖。在此就翻過作罷。

總之,根據那晚在門外看守計程車兵們說,從鬼醫子進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那裡面起先毫無聲響,然而就在他們不再留意裡面事情的時候,一聲高過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的傳了出來。

而且,那慘叫聲一直都沒有停頓過,就連長時間嘶吼嗓子沙啞的聲都沒有過。一直都是在高音區保持著高分貝的慘叫。

最後,僅管是沒有看到畫面,光是聽了聲音的那晚所有值勤計程車兵們,都是接連做了兩晚的噩夢才恢復了神情。

可見,這奸商是要預見鬼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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