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子心中惴惴不安,感覺自己的把柄被張良抓住了一樣。

“你不用胡思亂想,因為,我就是你的邪哥哥。”張良彷彿看穿了青魚子的心思一般,微笑著,拿出一張漆黑的面具,戴在臉上,然後發出了低沉磁性的嗓音,“青魚,跪下!”

轟隆!

“怎,怎麼可能!你真是邪哥哥!”

如被雷霆擊中一般,青魚子嬌軀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臉戴黑龍面具,卻一身白袍的張良,低沉磁性又霸道冷酷的聲音從張良嘴裡吐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情在一個人身上體現,是如此的突兀,讓青魚子完全無法相信。

與此同時,聽到命令的青魚子,下意識地彎曲膝蓋,噗通一聲跪在了木質地板上,這是本能的反應。

“慢著,他是昊哥的手下,而我是昊哥的道侶,按理來說,我的地位遠高於他,我憑什麼要跪他?”反應過來的青魚子剛想站起身,就感覺腳踝上的腳鏈傳來強烈的電流。

撕拉!

“嗚!好痛!停停停,邪哥哥住手,我知道錯了!嗚嗚!”

青魚子被電的通體劇痛,嬌軀繃緊,頭皮發麻,臉蛋充血,臉色潮紅,美眸翻白,發出甜美嬌柔的痛呼聲。

“怎麼,見到了我的真實身份,就想著反抗、背叛了?你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麼?”張良脫下面具,溫和的臉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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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過後,青魚子無力的趴在冰涼的地板上,嬌軀因為殘餘疼痛而微微抽搐,俏臉充血而佈滿紅暈,美眸卻是驚恐又害怕地看著張良,糯糯道:“沒,沒有,邪哥哥,我,我不敢反抗您。”

“嗯,下跪是你最基本的禮儀,以後在私下見到我,第一時間你就要下跪行禮,明白了嗎?”張良澹澹道。

“怎麼這樣!”青魚子又氣又難過,這樣屈辱霸道的規定,她聞所未聞,自己又不是張良的奴隸,憑什麼要下跪?

但現在,青魚子毫無辦法,不僅是因為自己的性命被張良掌控,而且,自己被張良強迫的證據也在他手中,這個把柄更讓青魚子懼怕,只能服從他的不合理要求。

“是,我,我知道了,邪哥哥。”青魚子屈辱地低著瑧首,眼眶紅紅,委屈巴巴的小聲道,嬌軀趴在地板上,顯得柔弱可憐。

很難想象,青魚子身為天劍宗聖子的道侶,身份地位如此之高,而且天賦又遠超同齡人,這樣尊貴天才的少女,竟然會被聖子手下的人給拿捏住了,甚至青魚子根本反抗不了。

“很好,過來,聽話的小姑娘,是要接受哥哥的獎勵的。”張良溫和笑道。

“是,邪哥哥。”青魚子不知道張良要給她什麼獎勵,芳心怦怦狂跳,又是擔憂,又是緊張,又是刺激。

青魚子剛剛被電過,四肢無力,靈氣疲散,無奈之下,她只好四肢並用,柔柔弱弱的爬到張良面前,抬起清純唯美的雪白瑧首,一雙透亮的黑色眼睛緊張又害怕的看著張良,輕聲道:“邪,邪哥哥,我來了。”

“嗯,乖,只要乖乖聽我的話,你就不會受到懲罰,相反,你還會得到獎勵,我的保護,我的命令,就是絕對,你必須要遵守,明白了嗎?”張良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青魚子小巧的腦袋,撫弄她柔順的三千青絲,動作溫柔,語言卻無比霸道。

被張良的手摸到腦袋的時候,青魚子起初嬌軀一顫,很是害怕,但當她被撫摸了幾下後,開始沉淪了,微眯著眼睛,舒服得全身都放鬆下來,彷彿沉浸在張良那溫柔的手法之中,又陷入那無法拒絕的霸道之內。

“怎麼回事?我明明應該害怕、反抗的,可是,為什麼邪哥哥的大手如此溫暖,讓我感覺很安心?還有他霸道不合理的要求,明明感覺不對勁,但我卻下意識地覺得應該聽從……”

青魚子芳心中一陣陣暖流湧過,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她發現,自己已經越陷越深,逐漸無法自拔了。

青魚子不知道的是。

在她看不到的視角之中。

“吼!”

氣運黑龍玄幽,正興奮的圍繞著青魚子以及她身後的氣運鳳凰,大口大口噴吐黑色氣運。

嘶!

大量的黑色氣運如同一條條毒蛇,鑽進了青魚子與氣運鳳凰的身體裡,化作了粗壯的黑線,將青魚子的氣運,與張良的氣運,以嫁接的方式,強行連線在了一起。

而青魚子與吳昊的氣運連線,仍然存在,但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絲毫動靜。

就像是隔壁老王跑進了鄰居人婦的家中呆了三天三夜,人婦的丈夫還在外地正常出差一樣,絲毫沒有察覺。

“嚶!”

甚至於,青魚子的氣運鳳凰主動地纏上了玄幽,與之互動嬉戲,全然忘了吳昊的氣運青龍才是它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