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京城也是有所謂的小姐妹,誰誰對誰動心了,在宴席上見到,她們都會同她說,春心萌動的少女在遇上心上人的時候,就會露出春柳現在這樣的神色。

阿淺看著嬌羞的春柳,一時半會竟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而鬱陽則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悄然後退了些,和春柳保持距離,“是我安排的。”

他淡淡地說道。

“自是不會有外男經過。”

春柳的嬌羞凝住。

鬱陽目光落到阿淺身上,“下回可不許淘氣,我可以保證沒有外男敗壞你名聲,卻不能徹底幫你瞞住你娘,回頭要是挨訓了,可別找我哭!”

這話雖然是在說阿淺,實際上是警告春柳回去不要胡言亂語。

鬱陽不是阿淺,他知道春柳的心思,礙於她是阿淺的貼身丫鬟,並沒有做過什麼,只是避開和春柳任何單獨相處機會。

他也不止一次提醒阿淺,阿淺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不要忘記尊卑!”鬱陽冷聲說道,凌厲的目光如有實質般落到春柳臉上,讓春柳不寒而慄。

寶珠就在阿淺身後不遠處。

她從來都安分守己,也不會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見到鬱陽也不卑不亢,進退有禮。

“你過來。”鬱陽看向寶珠,“往後你負責姑娘日常諸事,若是遇到什麼事,只管來找我稟告,我不希望姑娘的事透過除你之外的人說。”

“是,鬱公子。”寶珠應下。

春柳聽到這話,恨得牙癢癢。

等鬱陽和阿淺走後,她紅著眼惡狠狠地盯著她,“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狐媚手段,連鬱公子都向著你!”

寶珠和她對視,“我不過是做好我的本分罷了,與其敵視我,還不如將這力氣放在伺候姑娘上。”

說完,寶珠就走了,多一刻都不跟她糾結。

春柳仗著是阿淺從京城帶來的丫鬟,時常欺負其他下人,並且還不止一次偷偷外出跟一個婆子咬耳朵。

寶珠委婉將這事告訴過阿淺,阿淺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為了阿淺的安全著想,寶珠找到了鬱陽說這件事,鬱陽讓她不用管,她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婆子了。

對於春柳,寶珠向來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防備的。

春柳見狀,猛地一跺腳,又奈何不了寶珠,恨恨地去阿淺房間收拾。

她想起了下午的事,便咬定是張小英在阿淺面前挑撥離間。

春柳越想越氣,“哼,我就知道這村婦不簡單,攀上姑娘這樣的高枝,自是想將姑娘身邊伺候的人都擠走,好讓她的孫女上位,過上好日子!”

“公子都是她徒弟了,要是不趁早將她從姑娘身邊趕走,那以後還有我的位置嗎?我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等姑娘回京,夫人認可了,那我豈不是等著被踹開?”

春柳自言自語說著的同時,浮現了一個念頭,她咬咬牙,惡向膽邊生。

人不狠一點,永遠不能成為人上人!

她不要一輩子都伺候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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