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就死在這兒吧。”

張小英淡淡地開口。

三人聞言,面色發白,猛地吞了吞口水。

“以為我在開玩笑?”張小英目光冰冷,“要不要試試?”

“不了不了,我、我們這就走。”三人本能往後縮去,生怕真的被張小英弄死。

張小英擺擺手,許青林他們才放開三人,讓他們三人離開許家。

“娘,就這樣讓他們走了?”等三人都遠走了,許青林才著急問道,“萬一他們在外面到處亂說怎麼辦?”

“他們不敢。”張小英冷哼,“行了,都回去睡覺吧,他們還沒碰到月餅,明天繼續出攤就行。中秋沒兩天了,過了中秋,咱們也不能繼續賣月餅。”

許青林還想說點什麼,張小英直接讓他回去睡覺。

許長生不插話,默默出了堂屋。

“師父,是衝著我來的。”鬱陽低聲道,“水患一事傳回京,很多人坐不住。”

“那你現下打算怎麼辦?”

“過些時日,我要回京一趟。”

張小英微微皺眉,“很麻煩?”

“不是,是阿姐生辰,要帶阿淺回去,順便解決一些小麻煩,免得老是來妨礙師父。”

“如此正好,省得一天天的防備這個防備那個。”

“給師父惹麻煩了。”

張小英笑了笑,“倒也不算。”

只不過是因緣際會她救了阿淺,歪打正著和鬱陽他們變成了同一陣營。

其實這種站位,只要她在大梁打出名聲,就很難保持中立。

鬱陽是個不錯的徒弟。

古人尊師重道,素來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雖然這種話不能拿出來在鬱陽面前說,但至少鬱陽算得上君子。

哪怕到最後分道揚鑣,都不至於你死我活。

“時候不早了,師父早些歇下,我已經讓人去盯著那三人,一有訊息就會跟師父說。”

“好,你們也是。”

……

張小英也沒再跟那三個二流子,躺下後一覺睡到天亮。